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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筠抬起瑞凤眼,一点也不怵他,“李奶奶给我拿的。”“拿了你就穿,这是我衣服。”应羽泽伸出两条胳膊就去扒周筠身上的衣服,周筠吓一跳,伸手要推他,谁知这大傻子越战越勇,不把这衣服抢回来誓不罢休,一只手掐着周筠俩手腕往上一举,掀起衣角就把衣服从人身上撸了下来。应羽泽一掌拍他光不溜秋的后腰上,周筠被打一个踉跄,“就你这体格还跟我抢。”不自量力。“应羽泽,你干嘛呢!”老太太从拐角过来就见周筠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上身没衣服,不用想着都知道应羽泽干了什么。应羽泽一点不慌,悠哉悠哉地把衣服往身上一穿,故意说:“穿衣服,一直没穿上衣冷死我了。”老太太无语,她手里拿着一件短袖,比应羽泽现在身上穿的大一码,她对应羽泽留下来的两件衣服有印象,其中一件应羽泽说穿着紧,她找出来先给周筠拿去了,现在第二件找出来刚好往二楼送,这祖宗可好,把人家周筠身上的扒下来套上了。老太太赶忙把衣服给周筠,“小筠,赶紧换上,别着凉了。”趁周筠换衣服,老太太拉应羽泽到旁边,“你还有没有点礼貌?”“我怎么没礼貌了?穿自己衣服我还要去跟他说谢谢?”“人家小筠是客人,刚帮完忙,你就这么对人家。”应羽泽被说的臊得慌,刚才在气头上,把这事忘了,周筠是过来帮忙的,这是家不是学校,周筠见他不会逮着他扣分。这事是他不应该,应羽泽心虚挠挠脸,“我下次注意。”这边都忙完,陈姨在厨房也把午饭弄好了,怕俩孩子饭前喝姜汤吃饭没胃口,姜汤让她放小茶壶里温着,一会吃完饭再喝。陈姨专干居家保姆这行的,做饭手艺没得挑,还没到桌边老远就闻见饭菜香。她看出来应羽泽因为老太太夸周筠心里不得劲,吃饭时候故意说,“羽泽这菜买的好,脆生的刚熟透。”应羽泽夹一筷子蒜香小白菜,“你说这个。”“啊,品种好得跟自家种得似的,根还带泥呢。”一看就新鲜。应羽泽:“就是你种的,我来的时候在院子里薅的。。”陈姨:……周筠都咳了咳嗓,有些听不下去。台风过去,菜叶被雨打坏了,还不如薅回家当物资,物尽其用,应羽泽下手那叫一个快准狠,原先种小白菜那片地现在光秃秃一片。陈姨深呼吸,小白菜薅了也没错,只是她给应羽泽说点好听的,这混小子一点不上道,她都多余安慰他。吃过饭再喝姜汤,从胃暖到四肢百骸,现在时间下午三点,台风影响天擦黑,外面雨没有一点转小的架势,不出意外,周筠今晚会要这里过夜。家里一共就两间房,今晚打算老太太和陈姨一间,另一间二楼的,应羽泽和周筠住。外面天昏地暗,屋内闷热,鼻子里是木头发潮的味道,应羽泽不喜欢,到了晚上临睡觉前,他又去洗了躺澡,将身上闷热出的汗一扫而光。老太太家要比周筠家大,二楼的房间也比周筠的卧室宽敞,只不过都是一张床。应羽泽脑袋上顶着毛巾进来,大床一侧靠墙,“你睡外面睡里面?”周筠不说话,这是不想和他睡一起。两人平时王不见王,说话也都是夹枪带棒,关系好就怪了,不愿意和他睡,他还不愿意跟周筠睡一屋呢。可今天周筠冒雨过来帮忙,应羽泽先低头开口,“我睡觉不老实,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我翻直接翻下床。”
周筠踢掉拖鞋去了床里面,在床上掀掀发现被子就一条,怪别扭的。“还有别的被子吗?”“没有了。”要有他就打地铺了,谁愿意跟个男人睡一个被窝,他俩又不是什么发小好朋友,就算是,应羽泽也没跟谁睡过,从小就自己一个人睡。听到答案,周筠不再挣扎,躺在床里面盖上一截被子,刚闭上眼,耳朵边一阵悉悉簌簌。他撑开眼皮,“你干嘛?”应羽泽把上衣扒掉,“脱衣服啊。”脱完上衣又伸手到裤腰,周筠眼皮一跳,“你要裸睡?”“差不多吧。”裸睡对身体好,在家他自己房间,裸睡还挺平常的。周筠坐起来,“你就不问问我介不介意?”应羽泽装模作样问:“哦,那你介意吗?”周筠:“介意。”谁知应羽泽并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坚持他的睡觉方式。周筠:“你没听见我说介意?”应羽泽乐了,“我就问问你,你还当真了?”跟男的一被窝还是太奇怪,应羽泽本打算给自己完美的酮体留条裤子,可条件不允许,裤子是运动裤,之前串着一条带子调节松紧,有回带子被他不小心扯出来,老太太就给他缝一条松紧带进去。裤腰太紧,应羽泽手指勾着拉开点,腹肌上勒出一条印子,干脆脱了。周筠听他说要裸睡,面朝墙躺着,后脑勺对他,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就露半个脑袋。应羽泽脱完走到墙边关灯,开关按下,光源熄灭,房间里乌漆嘛黑,他摸到床边,掀开被子躺进去,狗嘴不忘吐槽,“同床共枕是跟我未来媳妇的,倒先跟你睡上了。”周筠脑袋在枕头上动两下,声音罩在被子里,闷闷的,“你以为我乐意。”嘴皮子上周筠根本站占不着他便宜,应羽泽:“我看你挺乐意的,早早上床给我暖被窝。”应羽泽感觉旁边位置下陷,下一秒,脸上“嘣”被砸一枕头。“靠!”应羽泽被打的直接仰卧起坐,从床上弹起来,“你干什么?睡觉还不老实!”黑暗中,两人看不清彼此的脸,眼睛看不见,耳朵听的更加清晰,周筠开口第一个音节颤悠,像窗外摇曳的槐树枝,“你自己管不住嘴。”嘴长他自己身上,周筠还管他说啥,应羽泽直视着黑夜,说话带着狠劲儿,“你就不怕我揍你。”这屋里可就他们俩,把人按床里收拾一顿,周筠就是叫,楼下的老太太和陈姨也听不见。“这可不是学校,没有老师听你告状,好学生。”周筠不吱声了,在旁边连个动静都没有。应羽泽爽了,早这么老实不就得了。平时在学校是高高在上,遵守纪律的学生会长,身后有老师做后盾,现在屋里就他俩,周筠没有实权,不占上风,成了外强中干的纸老虎。他舒舒服服往床上一趴,床莫名其妙在他身下晃悠起来,应羽泽感觉什么东西从他身上跨过去,伸手一摸旁边,半个周筠都没有。“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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