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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满面笑容的女人将徐昐迎进。
徐昐低头进门,站定后镇定地看了圈室内一派淫乱的景象,悠闲道,“这就是你说要带我体验的好东西?”
偌大的房间里,许多样貌精致的男孩儿裸着唇儿、光着身子,或坐或伏或膝行地动作着,有几个面色通红神情激动的女人坐在皮沙发上,被几个男孩儿媚笑着围着,一动不敢动。
她把围巾摘下,皮手套扔进后面讪笑着跟上的女人怀里,“好好收着,要弄脏了为你是问。”
“是、是。”女人额头冒出汗来,却不是因为屋里比外边更高的温度,而是出于对徐昐捉摸不定的态度的畏惧。
眼前的年轻人家世甚高,是政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她的未来不可限量,好不容易打听到对方的喜好,可得在她完全起势之前归拢一番。
至少得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诚意。
女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徐昐一眼就能看清,就像母亲和大姐说的一样,这群盯着鲜肉的鬣狗,只要有利可图,就不愁她们不会围拢到身边来。
长日的工作让她的思绪紧绷,清醒的头脑被情欲的热意包围,她不禁略略放松,也不在意身边的人的小九九了。
外边下了小雪,天寒地冻,正是寻着温软的男孩儿身体暖暖的时候。
“外面的只是开胃小菜,”女人点头哈腰地将徐昐往屋里领,“不过以防您有看上的,咱们这儿的孩子都没开苞,等您挑好了再正式开宴。”
七扭八拐,外面难见的花容月貌的男孩儿这儿比比皆是,有几个眼熟的容貌,徐昐记得在电视里见过,眯起眼睛哼笑。
她大概知道接下来的“主菜”是什么了。
走过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的大门推开,扑鼻的甜香吸进鼻子,身体热得几乎要冒汗。
为了提起与会者的兴致,主家往往会加一些助兴的东西,徐昐不排斥,但是——
“下次换个味道吧。”她把大衣也脱下来,扯了下里面高领毛衣的领子,想缓解一下浑身难挨的燥热。
“现在,”她斜睨了眼不知为何呆在当场的女人,“需要我请你滚吗?”
女人一下惊醒,擦着汗弓腰退下。
房间里是欧式风格,真火壁炉,带着床柱的大床,床前的脚踏以及地上的长毛地毯。
布置房间的人应该打听过徐昐的喜好,暗绿与深红交织,深色的地毯镶着金色的边。
床中央躺着一个男孩儿,男孩儿不像外面那些一样裸着,而是穿着蕾丝白棉裙,面笼由一粒粒滚圆的珍珠织就,配合男孩儿的雪肤金发,看上去就像是天堂里的天使。
徐昐坐到床边,身体往下沉。
老天,这床可真够软的,这些人打听她的喜好就不能打听得全面一点吗?进门的香味也是,床的软硬程度也是,都是扰人兴致的败笔。
带着烦躁,徐昐扯掉了床上人的面笼,手指在樱花一样粉嫩的嘴唇上摩挲两下,然后一个用力,手指闯了进去。
黏腻的搅动声,徐昐满意一笑,抽出手指带出银丝,揩在裙摆上,而后掀开裙子。
毫不意外的,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白净的阴茎软绵乖巧地窝在脐下三寸处,温驯一如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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