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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了命的要把这两件事做好,仿佛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义。
“小溪,帮个忙——”
溪月微微一怔,转身。
郑澐满手泡沫,抬着只胳膊,露出招牌式阳光俊朗的笑容:“麻烦帮我卷下袖子。”
“不想叫师姐可以叫我的名字林溪月。”溪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他把垂下来的袖子卡上去。
郑澐笑的无辜纯良:“我觉得叫小溪比较亲切。你不喜欢?”
溪月是疏离的性子,所有人都是连名带姓叫她,只有陆宴叫她“小溪”。
溪月觉得胸口憋的难受,脱下白大褂扔在椅子上,出去吃早饭。
推开实验室的门,手里拿着礼物盒的女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请问,郑学长在吗?”
溪月敲了敲门板,示意郑澐看过来,提脚走了。
郑澐走过来,帅气的脸上还挂着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表白,目光追随着溪月的背影,直到消失。溪月在出教学楼时接到陆宴的电话。
“小溪,我买了你喜欢的荷花酥回来,你不在家,这么早去学校了?”陆宴的声音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夜里做了噩梦,睡不着,就来学校了。”
“做了什么梦?当时是不是很害怕?”陆宴语气里的担忧和关切不加掩饰。
“……是恶心。”
陆宴怔了怔,歉疚道:“抱歉,你噩梦时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昨晚……突然有了灵感去画室那边了。”
溪月勾了勾唇角:“你已经很多年不画画了。”
从庄楚霜出国那年,他就不画画了。
溪月只知道陆宴有很大的画室,有很多被封存起来的画作,还从旧杂志上知道他少年成名,是很有天分的画家。
从她到陆家来就没见过他动笔画画,她唯一见过的他的画作,是庄楚霜发过来的那张画,右下角有陆宴的签名。
陆宴语滞,一时没说话。
“师姐,我一大早就来帮你,手都酸了,是不是该请我吃顿早饭?”郑澐一只手从身后搭在溪月肩上,在她回头时,又收回插进兜里。
“是谁在说话?学校的同学?”电话里陆宴的声音沉了一下。
溪月觉得好笑,当初她刚进大学时,陆宴三天两头来看她,但凡身边有男生出现,都被他以哥哥的姿态审视警告。
那时她嘴上不满反抗,心里却有隐秘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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