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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其他人,金午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
“江天,我们来打扑克吧,如果你不会玩我可以教你。”
然而,他一转头,便见江天严肃地盯着刚刚被他们清扫出的垃圾。
为了节省时间,垃圾全部被他们运到了铁制平台底下。江天此时正拿着一根铁棍,若有所思地在垃圾里刨来刨去。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
江天眉间紧蹙:“你看,垃圾里有许多鸟的尸骨。”
金午在他身边蹲下,“海鸟的尸骨在海岸很常见,这没什么奇怪的,可能是被灯光吸引过来的。”
“这座灯塔如今还会亮起灯光吗?”江天站起身,跺了跺脚,“亦或者,它的灯吸引来的不止有海鸟,还有某些不知名的东西。”
金午毫不在意地说:“现在思考这些也没用,我们还是来打牌吧。”
“你自己打吧。”江天转身就进入灯塔。
“啧,真没意思。”
太阳很快就滑落地平线。灯塔里暗了起来。波浪涌来、碎裂,生锈的铁链摩擦作响,伴随着不绝于耳的海潮声,好似要将人拉入湿漉漉的暗夜。
两人呆在灯室下层的守塔人房间,简单吃过晚餐后,江天便坐在墙角闭目养神。而金午则是坐在他身边,借助手电筒发出的荧光,孤零零地玩着纸牌。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金午一个不注意,铺在地面的纸牌被风吹散,哗啦啦冲出破窗,坠落进翻滚汹涌的海浪。
“完了完了!”金午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望着被吹跑的纸牌欲哭无泪。
灯塔底下涌来凉飕飕的气流,江天倏然睁开双眼。
“暴风雨要来了。”
金午将头伸出窗户朝海面张望。“我知道,今天真是不凑巧!”
在海上航行的岁月里,感知海上天气的变化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白天他就知道夜晚有暴风雨要来,也早就安排好了船上的工作。
灯塔的窗户早就毁坏,白天临时从海面捡了一些木板修补。但海面的风暴越来越强,已经有数块木板被吹进了海里。
脚下的灯塔似乎摇摇欲坠,金午回头朝江天咧嘴一笑:
“我有预感,今晚的风暴非常强,你猜这座灯塔会不会被卷进海里?”
江天拎起锤子和木板,“我们掉进海里也不会淹死,与其担心这个,还是先固定好窗户吧。”
狂风卷起海面的浪花冲进窗内,两人的衣服都已打湿。灯塔上海风太大,燃不起篝火,他们只能先修补破窗。
“这种天气很适合恶鬼现身,如果它们出现,我正好可以试试背包的威力。”金午说。
“水母背包不是万能的。”
“如果遇见背包都打不过的诡异,就靠你保护我。我的火体虫都留在港口了。”
江天面不改色:“按照我们上船前的协议,你得保护我安全抵达禺京岛。在此期间,你才应该担任保护者的角色。”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
吹破的窗户被重新补好。海雾渐渐变浓、下沉。江天穿过窗户朝下看,自己的身体仿佛悬浮于凝滞濡湿的海雾之上。而灯塔宛如消失不见。
两人坐回避风的角落。金午的扑克牌已经全部被吹跑了。
金午双手一摊:“现在我们只能来聊天了。”
“你想和我聊什么?”
金午上下打量了他几遍,摇了摇头,“一直是我问你,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江天微微一怔,想了几秒:“说起来,我确实有件事想问你。”他将自己白天遇到的教堂告诉金午。
金午听罢,仔细想了想,“你有没有看清教堂里供奉的是什么神?”
“我没看清楚。”说起这个,江天倒真没印象。他只是远远看了几眼,虽然教堂大门敞开,但他并未留意最里面的神像。
“灾变之后,民众的信仰也发生了变化,有些开始信奉海神,比如我们见过的渔村人。还有的则是开始信奉一些邪神。”
“邪神?”
“说是邪神,其实就是诡异的一种,这种诡异更像是一种邪恶意念的集合体。它会收集信徒、形成组织、不断扩大势力范围,如瘟疫一般四处蔓延、制造污染。鲸湾岛有几十万人口,有这种邪神教堂也不奇怪。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它们,一般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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