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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热闹的长街之上人来人往,临街的酒肆更是客满之状。
倘若有人在经过一方酒楼下时抬头,就能看见酒肆二楼的临窗边坐着一名身姿笔挺的青衣女子。
女子气质出尘,墨黑的长发间簪着一根白玉簪,平和清绝的眉眼间是遮不住的矜贵,只是看着气色不是特别好。
她垂眼将街上来往的行人尽收眼底,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姑娘,这是您要的白茶和云川糕。”店小二将托盘内的茶水点心一一放好,期间还忍不住瞟了眼这位模样出尘的客人还有桌上放的那一把银色长剑。
这是一名修士,还是一名剑修。
他们这座城镇时偶也有历练的修仙者在此落脚,是以这也不算太稀奇,但气质这般出尘的却是少见,也不怪店小二要多看两眼。
“有劳。”云镜禾收回视线微微颔首,声音客气且疏离。
待店小二走后,她才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茶水泛着雾蒙的水汽,袅袅升起。
茶水入口偏涩,云镜禾只尝了一口便将其放下了,而这口热茶让她略显苍白的唇色回了些许气色。
酒肆内为了吸引客人,在一楼处安排了一名年过半旬的说书者,讲述这世间最为世人津津乐道的修仙者和山鬼精怪之间的传闻故事。
此番正讲到一种天地之间孕育出的精怪——梦妖。
偏隅一方的普通人一生也不一定能见到几个修仙者,自是对这些遥远的事迹抱有极大的好奇心。
“这梦妖天地间并不多,千百年可能也就孕育出这么一个,它们以人的梦境为食,还会从梦境中习得人性,以此混入人间方便觅食。百余年前,就有这样一只梦妖出现,它一路花言巧语骗取他人真心,最终被除魔卫道的修士一剑斩杀!”
......
而除去那些斩妖除魔的事迹,更能调动众人好奇的便是一些风月之事。
那说书者刚准备说一桩修仙者之间曲折婉转的风花雪月,就有听客问道:“这修仙者也可以嫁娶吗?”
说书者:“修仙者也是人,自是可以自由嫁娶的。”
这时有一个半大的孩子好奇地问:“那修仙者和妖怪也可以在一起吗?”
这话引起了周围人的讨论,大家开始各抒己见。
那说书者不紧不慢抬起手中的醒木拍了下桌子,道:
“修士与妖物之间本是针锋相对,那相爱更是为天道所不容啊。甚至那只收女修的第一仙门太仓山,它的门规里直接就写了禁止弟子与妖物相恋,违者门规处置,严重者更是会被废除一身修为驱逐下山......”
听到这的云镜禾将搭在茶杯上的五指微微收紧,半垂的长睫掩去了她眼底的情绪。
“诶呦!哪来的小畜生!”
伴随着呵斥随之响起的是一阵摊位东西被撞倒的动静,只见一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野猫杂乱无章地在街上穿梭着,像是在躲避谁的追捕。
“站住!”一名白衣红带的女子提剑追来,见周边凡人众多,便收起了自己的剑,紧接从她手中结出一道金印,准确落在了那只逃窜的野猫身上。
野猫躲避的速度很快,但金光还是罩住了野猫的尾巴,使其一时间挣脱不得。
“白衣红带,这是太仓山的内门弟子啊。”围观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道。
红衣女子本以为尘埃落定,没想到这猫妖居然是会断尾求生,眼看着它就要逃脱法印扑向周边的人,而她此刻掐诀也已来不及。
她只能急得大喊一声:“快让开!”
云镜禾微微侧目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也看出那只野猫是只猫妖,还有它脖间那抹一闪而过的熟悉赤色。
茶杯搁置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蓦然起身,白色的衣袖拂过桌面,留下了足量的银钱。
衣袂翻飞间,云镜禾已然轻盈落地,而那只猫妖已然落入她的手中被制住。
“仙尊?!”红衣弟子看着面前的人,眼中登时露出惊喜之色。
云镜禾低低应了一声,认出这人是内门弟子,名叫温沂。
她看向自己手中的那只猫妖,对方的四肢被她的术法束缚住,只能龇牙咧嘴怒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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