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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雨势渐大,滴滴答答沿着屋檐滴落下来。
云镜禾深吸一口气睁开眼,兀自将破损的衣物抓在一起,“多谢时姑娘你的好意,但这事我自己来。”
语气里多了两分忍耐。
时缨也没想到自己随便找来的这身衣服这么不结实,她根本没用什么力,就这么被撕开了。
“你都看不见,怎么自己来?”时缨不想放过这个可以“加害”的机会,她转了转眼珠,“况且你要是拿错药了怎么办?”
云镜禾听她这样说,面色才稍稍好看了些,想来对方也是关心她,并无恶意。
只是她拒绝的态度依旧坚定得很,牢牢抓着衣领的模样有几分像个宁死不从恶霸的良家女子。
“外涂的伤药只此一瓶,不会弄错,你切放宽心。”云镜禾放缓了语气。
“就一瓶啊。”时缨看向桌上剩余的瓶瓶罐罐们,发现确如其所说那般,这才悻悻然转身坐了回去,“那你自己上药吧。”
云镜禾拿着药站在原地,耳边不时传来时缨把玩桌上那些药瓶的声音。
时缨的态度转变有些快,她不知对方是不是生气了。
“你怎么还不去?”时缨问。
她抿了抿唇,“我须得更衣上药,不知家中可有纱布?还有烦请时姑娘告诉我此处可有遮挡、挂衣的屏风。”
只听见时缨轻叹一口气,她抬起脑袋环顾一圈,“这里纱布有没有我不知道,屏风倒是有一个。”
云镜禾自知自己可能给对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先前衣服被撕破的气恼又散了几分。
或许自己不该这样,人家本就是一片好意。
但除去她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身体,还有个原因就是她身上的伤是那妖蛟造成的,伤口上附着没有清除干净的妖毒,普通人要是不小心触碰到,可能会危及性命。
所以她不能让时缨来帮忙上药。
她听见时缨起身过来的声音,垂在身侧的指尖突然被人触碰到,转而被握住。
云镜禾吓了一下,下意识想抽离,却被握得更紧。
“别乱动啦,我这不是带着你去脱衣服嘛。”时缨说话毫无顾忌,好像意识不到其中别的意思。
云镜禾也不想再多生事端,于是安静被她牵着走。
对方的手有些凉,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为了帮她找锦袋而受的凉。
在她东想西想间,时缨带着她绕到一片竹屏后方,带着人认了认此处地大致布局,还给她重新拿了一套衣服后便离开了。
云镜禾独自静站了一会儿,她扭头看向自己来时的方向,试探性喊了声:“时姑娘?”
“又怎么了?”时缨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听起来有些提不起精神。
“无事。”云镜禾这才松开已然被她握得皱巴的领口,开始宽衣解带。
她身上的伤口并不多,大多是在肩膀和上臂处。先前便已简单处理过,现在虽然还有渗血,但她估摸着应该也不是很严重。
只是她身体有些地方也有点隐隐作痛,基本分布在腰间和四肢上,摸起来没有伤口,也没有肿胀。
但她不记得自己有被撞到哪里过,她现在看不见,只得作罢。
这里没有纱布,她将那件破损的衣物撕开当做绷带缠绕。
那件衣裳似乎尤其容易撕开,她甚至都没用太多劲,衣料也比较轻薄,大概是质量一般。
因着看不见,云镜禾穿衣服倒是颇废了一番功夫。
而且这些衣服的布料摸着和那件被撕毁的衣服差不多,衣领似乎也有些大,就算是她穿戴整齐了,还是会露出一小片脖颈以下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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