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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云镜禾以为自己听错了。
“生米煮成熟饭啊,先斩后奏这事我看很多人都喜欢这样做。”时缨说。
“谁喜欢?”云镜禾忍不住问她,“还有,你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时缨笑着靠近她,偏头在她耳朵边吹了下,“不就是躺在一起睡一觉嘛,我当然知道啊。”
睡觉这事有什么难的,虽然她和云镜禾都不是需要睡觉的存在。
云镜禾这边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时缨说出这样的话还能带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语气,仿佛她才是那个不对的人。
明明她已经多次拒绝,虽说得委婉,但也该听进去些。
又或许自己早该明白,人与人之间一些秘而不宣的交往辞令,在时缨这边是失效甚至是不存在的。
在她恍神的间隙里,肩膀处传来抓握的力量感,脸颊边也被微凉的发丝刮过一瞬。
她拦住那只朝向自己衣领处的手,语气里带了一丝警告,“不要胡来!”
“我哪里胡来了?”时缨拧着细眉,“我这不是在积极解决问题吗,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时缨想起云镜禾还说自己总是不听话,可明明每次不听话是她才对。
云镜禾压着人的手没有松开,眼睫半垂着。
心想为什么每次都是她被动地被推着走,而时缨却可以一次又一次这般肆意妄为。
是天性,还是什么原因呢?
云镜禾面上看着平静,但握住时缨的手却在慢慢收紧,白皙的手背上青蓝色的脉络隐隐浮现。
时缨都快习惯她这点陋习了,任由云镜禾抓着自己的手,单膝跪于云镜禾双腿之间弯下腰去。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云镜禾迎面‘看’着她。
“你好啰嗦呀,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要听我说几遍呀?”时缨明明是嘟囔着埋怨的话语,却像是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云镜禾一言不发看着她,良久才开口低语道:“你我之间了解尚浅,你都不知我是何身份,怎就敢如此行事?”
“你这话说得真奇怪。”时缨伸手撩起一缕云镜禾肩侧的长发绕在指尖玩着,视线有意无意瞥向她的丹田处,“我看中的又不是你的身份,为什么要知道这么多呢?”
云镜禾表情一滞,眼中闪过错愕,嘴唇微张,半晌后才发出声音,“可我连你的模样都没见过。”
“你怕我长得丑?”时缨当即直起腰,语气里带着些难掩的情绪,“我都没嫌弃你瞎呢!况且你之前不是说了,皮相这种东西不都是身外之物吗?”
云镜禾想说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没开口,就感觉被自己压着领口处的手在掌心里翻转了下,转而变成握住她的手指。
她渐渐松了自己的力道,任由对方握着她的手去向别处。
“算啦,我想了想,我大概也不会让一个太难看的对象当我伴侣,所以——”
时缨拉起她的手,让那温热的掌心覆于她的脸侧,“你看不见,总摸得出吧。”
云镜禾感受着掌中的细腻触感,不由得想起那一次浅尝截止的触摸描绘。
她像是触电般想要收回手,但时缨阻止了她。
“你干什么,在你心里我有这么丑吗,连摸都要躲开。”她现在确定这人还瞎着了,肯定看不见!
“不是。”云镜禾想说点什么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但她此刻又找不出什么话来。
时缨见她一直不动,只能自己带着对方去摸自己的脸。
她微低下脸,抓着对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眉眼上方,“这是我的额头,这是我的眉毛,下面是眼睛......鼻梁......”
云镜禾一言不发任由时缨带着自己细细抚摸过那张脸上的每一处的线条的起伏,听着她的介绍。
她记得世间流有山、医、命、卜、相五大秘术,传闻是九天玄女所授,而这摸骨术即为其一。
可惜她学不来那些摸骨看相的事,自然也无法从中得知什么。
不过美人在骨不在皮,她不懂别的,但也能感觉到时缨的五官骨相优越,脸颊处的骨肉也相称流畅,没有一丝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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