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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含芷打趣:“母亲见到您,完全忘了我们。”
谢夫人也打趣她:“就爱吃味,嫂嫂日日跟你在一起,我可是难得亲近她!”目光落在沈棠身上,“哎呀,嫂嫂又要多一个称心的儿媳了!”
沈棠拉着妹妹一起请安。
谢夫人道:“应该叫我舅母,”看向岑晏,“晏儿,你说对吧?”
岑晏面色淡淡:“还不到时候。”
“小古板,”谢夫人摇头,“还是劭儿好。”
岑劭毫不谦虚:“舅母说我好,那可有奖励?把舅父藏的美酒都送我吧!”
谢夫人哈哈大笑。
站在旁边的谢家次子谢庆明小声与兄长道:“二表哥艳福不浅。”
谢庆麟挑眉:“你知道什么叫艳福?”
“当然,”谢庆明暗地指一指崔含芷,“大表哥已经在享艳福了。”
谢庆麟皱眉:“别胡说八道,被大表哥听见不打死你。”
“才不会,大表哥只会说,‘是不是很羡慕我?’”
谢庆麟:“……”
但不得不说,二表哥的运气很不错,毕竟姑父定下这门亲事前并不知沈大姑娘是何样貌,也不知是何品行,只是要报恩而已,结果竟是个很难挑出毛病的姑娘。
如此,多少能抵消一点家世的不足。
谢庆麟忍不住又看一眼沈棠,心想自己将来也不知会娶谁,希望父亲在燕州不要随便替他定亲,万一他的运气不如二表哥,那就完了。
谢家千金谢庆珍比沈宁大一岁,见到粉雕玉琢,胖乎乎的小姑娘,十分喜爱,拉着她去池塘看鱼。
崔含芷见沈棠初来谢家,不知该干什么,又主动与她说话:“听说你最近都在跟康嬷嬷学习,学得如何了?”
“很忙,从早学到晚。”
崔含芷惊讶:“康嬷嬷都不让你休息?”
“倒也不是,就是女红十分麻烦,我以前没碰过针线活……让你见笑了,我手笨,家中衣物都是在成衣铺买的。”其实要算花费,自己做真不便宜,针线,衣料都要买,还要花费大量时间,很不划算。
她从不在这方面省钱。
崔含芷不信:“你不像手笨的样子,其实我们府里有绣娘的,平常也不要我们做女红,但学一学没坏处,”她悄声道,“以后你替致美不管是做双罗袜还是别的什么,他总会高兴的。”
看来崔含芷没少为岑劭做过。
沈棠点点头:“好。”
两个女子看起来像是志同道合,岑劭靠在水亭的栏杆上道:“要是沈大姑娘去年就入京的话,你们已经成亲了,也不用再等到明年,祖母也是,非得要春天办喜事,不然你嫂嫂也能早点多个人陪。”
岑晏挑眉:“我娶妻不是为了陪嫂嫂。”
岑劭摸摸鼻子:“有什么区别?我们整日不着家,她们定然会常在一起消磨时间的。”
“……”
岑晏还是觉得这话不太妥当。
妻子就是妻子,怎么像是嫂子的玩伴了?
“对了,你调查曹判官调查的如何?真有证据吗?”
“有,我过两日就上奏。”
岑劭“啧啧”两声:“曹家也不是好惹的,你看着吧,等你弹劾曹判官,他们定然也会弹劾你……不,你才上任能有什么事,他们应该会弹劾父亲,不过父亲不在京城,眼不见为净。”
“父亲早晚会回京的。”岑晏看着水中全数盛开的荷花,心想,父亲戍卫边疆十数年,早该享享清福了,其实应该主动致仕才对,但他没有跟兄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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