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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璇叮嘱道:“江,你喝酒了别开车啊。”
江既迟往外走,一只手抬起,比着OK,朝后挥了挥。
他找了个代驾,回学校路上,本想给倪雀打个电话,但看时间,大概率赶不上十一点闭寝前到校了,于是又摁熄了屏幕。
到了学校,停好车,代驾离开,江既迟从车上下来。
他酒量不好,刚在酒吧,只喝了杯低度数的酒,这会儿后劲上来,已有点微醺。
夜空挂着一轮钩子似的弯月,月光浓稠地洒在静谧的大学校园里。
江既迟踩着略微打飘的步子,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不是宿舍楼门前,是楼的背面,这儿可以看到女生宿舍的阳台。
他目测出倪雀宿舍所在的位置,视线扫过去,目光落停,安静地看了片刻,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等待接听的嘟嘟声顿时响了起来,响了有一会儿,就在江既迟以为倪雀可能已经睡了,决定等电话自动挂断时,他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道轻低的、语调微扬的“喂”,与此同时,他的目光扎营处,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阳台的门,手拿手机举在耳边,轻手轻脚地出现在了阳台上。
春末的夜里,晚风微凉。
倪雀身上套了件浅色的开衫,此刻她拢着衣襟,打算窝进阳台避风的一角,余光瞥见楼下半人高的灌木丛旁,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
倪雀似有所感地扭头看过去。
楼下那道身影冲她挥了挥手,同一时间,那道身影的声音,也低低地响在耳侧:“倪雀。”
耳朵像是被人用羽毛搔了下似的,并且一并搔在了心口上。倪雀又惊又喜,赶忙趴去栏杆边,看着楼下,压着声音:“你怎么来啦?”
江既迟仰头望向阳台的方向,直白道:“想你就过来了。”
倪雀刹那脸热耳热:“……今天不是见了吗?”
“见了就不能想了吗?”
“……”
好在有夜色阻隔,倪雀一脸的赧意不至于彻底暴露,她问:“你喝酒了吗?”
“嗯?”他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怎么看出来的?”
“不是看出来的,看不太清呢,”倪雀说,“是听出来的,你声音有点哑,懒懒的。”
“好厉害。”
倪雀小声嘟囔:“……这有什么好夸的。”
“不能夸么?”
“……”
“就想夸你,觉得你哪哪都好,哪哪都厉害。”
倪雀回他:“你才哪哪都好,哪哪都厉害。”
江既迟没忍住笑了声。
他下意识想接一句“我这么厉害这么好,那你怎么还吊我呢”,幸亏他今晚喝酒不多,酒精尚且没有麻痹他的理智,他知道如今他和倪雀之间恋爱未满的状态,是他放水纵容的结果。
他要真这么说了,那就是倒打一耙。
于是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是么。”
倪雀又立马回了个:“嗯。”
江既迟再次被她逗笑。
等他笑完,倪雀喊他:“江老师。”
“嗯?”他应。
倪雀问:“你明天忙吗?要按时去公司吗?”
江既迟略过第一个问题,回答了第二个:“不用按时。”
倪雀想当然地把“不用按时”和“不忙”连成了因果,问他:“明天要不要一起吃早餐?”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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