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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好像崴了。”花群说。
“得。”戚画四周看了看,离车应该还有五六分钟的距离。
燕绥自顾自的往前走,像没看见这一幕,他哪里还看得见,他什么都看不见。
燕绥终于知道,为什么言央那么怕黑,而停电后的黑暗对他意味着什么,老头终究也只是个看客,亲身经历的人,只有言央。
“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看着眼前的两个大活人,戚画腹诽。
“上来,我背你。”戚画对花群说,好歹另一个还知道往前走。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花群的倔脾气又来了。
“上来,听话,不闹了。”戚画站在花群前面,弓着背让花群上来。
花群心不甘情不愿的趴到了戚画背上。
戚画托着人屁股掂了掂,说:“这么瘦,这么轻,是怎么有力气骂我的?”
“你……”
戚画等着人开骂,半天没声音,背上的人一动不动,感觉脖颈有微凉的液体划过,戚画顺势用手捏了捏花群的屁股肉,“睡着啦?流口水了。”
“你才流口水。”花群说,声音哽咽,是在无声地哭。
“好好好,我流口水。”戚画又捏了捏人的屁股肉,不跟人较劲儿。
花群在戚画的后颈蹭啊蹭,蹭啊蹭,眼泪鼻涕全蹭人身上,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戚画认了。
哭出了声
失魂落魄地回到哈城,燕绥强打起精神去了趟公司,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在外现身。
“还是没有消息吗?”燕绥问,缓缓吐出一口烟。
“暂时没有。”陈秘书说。
此刻心里纵然有十万个为什么,但陈秘书不敢多问,传言他们燕总在外情人无数,上回还无情到直接拖人,怎么到这儿,就茶饭不思,不仅亲自从鸡头跑到鸡脚去找人,还萎靡不振到连公司都不想要了的节奏。
“你先去忙吧。”燕绥缓慢开口,抬手又想吸一口,发现烟已经燃尽,一截烟灰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掉落,一如他的心。
什么出行方式都已查过,除了查到言央在离开的当天下午三点在银行柜员机取了一万块现金,其他什么记录都没有。
像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他该去哪里找?言央是故意在躲他吗?他就那么不愿意再见到他吗?
老家,那个燕绥抱有最大希望的地方,不仅奶奶已经不在,竟然还有那么血腥残忍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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