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雀鸟期待起来,眨着豆大的眼睛盯着北渚。
北渚思虑良久,想这个名字必须响亮又贴合小雀鸟,旁人一叫便能知道是他。半晌,北渚一拍双手,有了想法:“有了!”
雀鸟催促道:“什么?什么?”
“大黄,怎么样?”北渚眼前一亮,披散的头发拂在面上他也懒得拨开,解释道,“你浑身羽毛金黄,而且志向又这么远大,我觉得‘大黄’这个名字很贴切!”
雀鸟:“……”
他默默转过身,用屁股对着北渚,无声地对这个像狗的名字表示拒绝。
北渚虽然没什么见识,但眼力见却是有的,他见雀鸟的反应,立刻将还未说完的话吞下去,话头一转:“不过,我觉得‘大黄’也不够好!不能凸显我们之间的友谊!”
雀鸟转过来了:“所以呢?”
北渚竟然从一只鸟的脸上,看到了名为“嫌弃”的表情。他搜刮肚肠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最后自暴自弃道:“我们初见在北渚之畔,当时正起南风,两旁有枝叶借风盘旋。不若你便叫‘南风’吧。”
北渚,南风。
雀鸟眼前一亮,飞到北渚头上,用翅膀抱着北渚的头顶,既欢喜,又强忍着不肯说,姿态骄矜又可爱:“这个听起来还算顺耳。”
乘南风而奋起,是个很好的寓意。
墙子暗暗想道,这两个妖鬼连名字都是现起的,还有个连人身都没有修成,真的很怀疑他们能不能走到建木神山去。不过……北渚似乎能够跨通阴阳,与阳面相通,这是怎么回事?他身上说不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墙子解决不了重重问题,也解决不了自己被困在北渚体内的现状,索性顺其自然。他倒要看看,这两只千余年前的妖鬼,结局会是如何。
却说北渚带着南风,向着南方——建木神山的方向走了数十里,依然不见人烟。有好几次两人都找到了村庄,可走近一看,却发现村子里破败不已,野草横生,荒无人烟,十室十空。只有些觅不到食的野狗、野鸡在房子里翻动,都饿得皮包骨头。
诡异的是,每一座路过的村庄里,不管再破败简陋,都有一间极其相似的神观,里面供奉着同一尊神明。
北渚和南风都不认识。当然,墙子也不认识。
“人族也活得这般幸苦,只能寄希望于神族庇佑。”南风叹道。自神族离开,独踞上界之后,下界人族内战连绵,妖鬼族一蹶不振,所有人都在挣扎着活着。
北渚却不以为意:“生死有命,因果循环,何需你我来怜悯?”
道理虽是如此,但北渚这话未免太过绝情。
两人继续往前,又不知走了多少日,才终于到了一处小城镇。
此处与前面的几座村庄截然不同。虽然依然破败不堪,但也算有生民气息。街道两边人头攒动,城里的人族虽大多衣着褴褛,面黄肌瘦,但行动间颇有精神。
北渚立在城门之外,感叹道:“终于见到活人了!”
南风却扑腾着翅膀,落在北渚肩头,叮嘱道:“和人族相处可得千万小心。他们很奇怪,如果没有外敌,他们会互相倾轧,彼此伤害;但若出现外敌,他们就会抱在一起,将外敌驱逐或者杀死为止。”
北渚转过脸,脸颊蹭到了南风绒绒的羽毛,刮得他的脸有些酥痒。但北渚却没有拨开南风,只是不甚在意地说:“我又不是他们的外敌,怕什么?”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