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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予枫自己接了杯水,走到江海身边,笑着问:“你在看什么?写论文吗?”
“嗯。”江海看起来心情不怎么好,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写不出来。”
“写不出来休息会儿。”彭予枫说,“晚上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吗?要不要叫上郝云飞?”
“不。”江海摇了摇头,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他应该还没工作过,身上的那种学生气还在,彭予枫总觉得他会比江海成熟一些。
“别叫他。”江海说,“我都快和他分手了。”
“什么?”彭予枫微微愣住,“……为什么?”
彭予枫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就看见眼泪从江海的眼角默默地流下来,他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彭予枫赶紧手忙脚乱地抽纸巾给他。
江海把鼻子擦得有点红,不太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就是……本来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挺好的,但是你一来和我说话我就不行了。”
“没关系。”彭予枫安慰他。
江海说:“我爸妈最不喜欢我哭了,从小到大都不准我哭,像是哭了就会犯罪。”
彭予枫说:“没关系的,哭出来也没事。”
江海的眼睛里还有泪光,两人在灯光下彼此对视,他说:“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彭彭,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俩能明确地爱着对方真好……我就比较倒霉了,我只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男小三。”
彭予枫的眼皮跳了一下,他伸手过去握住江海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郝云飞之前和女人结婚了。”江海说,“他就是一个双性恋。”
不知为何,咚的一声,彭予枫的心脏随着江海的话重重地一跳,似乎要挣脱出一圈越缠越紧的锁链。
第56章罗生门
彭予枫觉得自己对这些事情有很长时间的心理准备,他当然可以期待爱情,找到爱情,相信陈礼延,和他在一起。
但在彭予枫的内心深处,那个见不到光亮的、有去无回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下潜的深渊里,他明白大多数人的命运并不会因为爱情而改变。说到底,爱是什么?人类的一种冲动?一种幻觉?荷尔蒙激烈迸发的产物?
性少数群体中的“少数”不是空穴来风,有极大可能大家会对同性产生过一些好感,但始终有一股看不见的浪潮,一座看不见的时钟在驱赶人们。文化、家庭、传统……到了固定的时刻,追求一种稳定安全的生活才是让人活下去的必要条件。爱情的魔力会在某一个瞬间消失,彻底消失。
彭予枫认识的人中,有不少是很难界定的。
比如印致远,说自己喜欢过男孩也喜欢过女孩,两者都可以接受。比如阿谭,他明确说自己不是gay,但他又和一个穿女装的男孩在一起过。有可以掰弯的直男,他的陈礼延?也有根本掰不弯的直男,大学时期朋友爱上的足球队队长?
说到底,人这种生物,太过复杂,太过善变,根本没有一个完美的规则去划分,人也不可以被划分。
郝云飞。已婚。双性恋。
彭予枫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关键词,他可以想象江海经历了什么。或许要比他想象中更严重一点,毕竟涉及到“婚姻”、“出轨”。再无解一些,还有“孩子”、“双方父母牵扯进来的家庭”。江海到底是郁闷成什么样了,才会在他一个不算掏心掏肺的朋友面前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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