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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才切换到格雷身上,我便听到了斯嘉丽学姐的惨叫声。我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格雷只是在替她上药。
“你冷静点吧……你这样我好难弄的……”格雷的语中满都是无奈。
“好痛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斯嘉丽学姐疯狂地尖叫。
她躺在大床上,双腿不受控地狂踢试图缓解痛楚,双手用力地抓住蕾丝边枕头,握得青筋都要突出来了,似乎是真的很痛的模样。
格雷跪坐在床上,手里拿着药膏,犹豫不决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他手上那一小罐的药,想必就是赞茜夫人让他们去拿的棘复霜了。
我有查过资料,棘复霜差不多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治疗药物。
广告声称就连是被打烂的屁股也能在连续涂药的情况下在一天内回复如初,但同时棘复霜在发挥作用的同时也会使用者感到伤口如同持续被荆棘勒过的刺痛,如同再上一次刑。
当初学姐的伤势最严重的时候,我本着内疚曾经有想过要不要买下来让她早点复原。
但当时我一提出学姐便脸有难色,加上我搜寻价格时,发现它因为用料罕见,价格是普通治疗药物的百倍,我根本不可能掏出钱来,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现在看学姐的反应,这个棘复霜给人带来的痛苦似乎比我想像中还要大。学姐之所以没有答应,应该是以前已经试过受它的苦吧。
“你配合一点我们才能快点弄完啊。你还得赶着在晚餐前写完检讨呢。”格雷苦着一张脸道。
“母亲让我看着你,要是你没有完成任务我铁定也得跟着挨骂的。”
斯嘉丽学姐哪管得着这么多。
她的一张小脸埋在枕头里抽泣,背脊微微颤动。
半晌,斯嘉丽学姐才抬起头,带着泛红的双眼点头向格雷示意。
格雷叹了口气,给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把刚刚乱动时跌了下来的裙摆重新推到腰上。
当格雷再次把药到她的屁股上时,斯嘉丽学姐再次开始尖叫。
随着格雷的动作,我能感到自己的手抚上斯嘉丽学姐白嫩的屁股,慢慢地扫过去时,温热的肌肤就在我手下任意触碰。
到底格雷是怎么可以做到面对此等尤物都毫无反应呢?
不愧是亲弟弟啊。
“好了。”药涂满学姐整个香臀后,格雷马上便抽开手了。
我带着遗憾地让指尖的触觉消失。斯嘉丽学姐又哭了一会儿,如果是我在现场的话,肯定会好好拍着她的背安慰她的。
但是我现在是格雷,而格雷口中说出的是:“快点开始写吧,写不完你今晚会死得更惨的。”
“你不是会帮我一起写的吗?”斯嘉丽学姐温吞吞地爬起来抱怨道。
“我写完的部分你也得改成自己的风格啊,不然会被发现的。”
看来他们姐弟互相分担惩罚是一直以来的日常了。
斯嘉丽学姐拿了个垫子放在椅子上跪坐,小心地微微抬起屁股以免碰到硬物,拿起羽毛笔开始把反省写在羊皮纸上。
即使姿势很不舒服,她的字迹依然维持着端正娟秀,大概也是家教所要求的。
格雷拉过了旁边的椅子,坐在旁边也开始挥动羽毛笔给她打草稿。
姐弟俩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好想找个人给我狠狠打一顿发泄一下啊……”
“所以今天女仆们才会躲你躲得远远的啦。”
“要不你将就着让我打几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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