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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听霁微怔。
谢只南忽道:“我们真的结契了?”
晏听霁见她开口,也是松了一口气,于是点头说道:“是。”
谢只南:“那你以后是都听我的话吗?”
晏听霁:“是。”
谢只南:“那你以后会离开我、抛弃我吗?”
晏听霁斩钉截铁道:“绝不。”
谢只南:“真的?”
晏听霁:“真的。”
谢只南又道:“你是因为与我结契才进的这屋子?”
晏听霁抿抿唇,说:“是。”
委屈的神情蓦然消失在谢只南脸上,她冷冷地看着晏听霁,宛若一头警惕的小兽般凶巴巴地对他道:“你,起来。”
晏听霁照做着起身,随即瞥见底下的少女伸出双手,“拉我起来。”
蹲的太久,谢只南的双腿微微发麻。
一开始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这妖鬼对自己有多少耐心,毕竟她在洧王宫内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除了王求谙和鱼伶,没人能受得了她这阴晴不定的脾气。
原以为这妖鬼见她哭后会气恼,谁知这他真这么木讷,半天也只蹦出一句“别哭”。
哄人也不会。
害得她装了这么久。
被拉起身后,谢只南甩开他的手,“道歉。”
“对……不起?”
这脾气也过于好了些吧?
难道她真的这么幸运,出这一趟门就捡到一个超级听话的妖鬼?
“你昨夜受伤,我的血能帮你。”晏听霁解释道。
此言不假,身上那股不舒服的劲确实没了,反倒松快不少,谢只南悄然在手心运了运气,发现自身灵力变得更加充沛、纯粹了些。
谢只南撤下阵,她既吃饱了,也睡好了,当下自然是要出门了。于是略过晏听霁的解释,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门。
身后之人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关上屋门跟了去。
正午艳阳高照着,谢只南瞧着空空荡荡的院子,除了主屋里留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再无其他。
“你,”谢只南一时没记起他的名字,只能回身指着他,却又发现他一整个人离自己好几米开外远,她就纳了闷了,“你离我这么远作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跟踪我的变态呢。”
晏听霁乍然跟现至她身后:“不是。”
谢只南:“……”
她的脾气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吧?不然怎么王求谙还会理她,陪她玩。
说了这话,谢只南就恼了,她转回身冷笑一声:“你和他们都一样。”
不知此举哪里惹到了谢只南,晏听霁虽有茫然,仍问:“因何恼我?”
谢只南:“滚。”
恰巧此时主屋的屋门被拉开,轻微的“哐当”声,引起二人注意。
一穿着白色大袖袍衫的男子缓立门前,外罩着一件青衣,他面容隽秀,弱柳扶风,苍白至极的面颊处浮着一片淡淡的红,像是闷出来的颜色。
他身上这件衣裳款式极其古旧,无论是做工或是纹样,都像是百年前的制法,现在无人这般穿了,可穿在他身上又是恰到好处的合适,让人看不出哪里有问题。
“咳咳,在下柳盛。见笑了,盛体弱病恙,如今才得见二位客人,可谓失礼,受柳盛一拜。”
说罢,柳盛便弯下腰掬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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