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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何田高兴得几乎在呐喊。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好吵……”张瑶皱了皱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你怎么蓬头垢面的?”
何田不好意思地挪开眼:“没……没什么……刚才摔了一跤。”
祁襄在地上刨了个洞,将灵獾的尸体埋了进去,填好土,她捻着黄玉珠串念了几遍往生咒,念罢,她将符纸放在土堆之上,低声说:“感念神兽救命之恩,望君早日往生极乐。”
一团火苗燃起,符纸燃烧殆尽。
“阿襄,你在做什么?”张瑶探过头来。
祁襄将灵獾解毒的事与她说了,张瑶一把抓过何田拼命往身后藏的胳膊,包裹创口的伤布中已经氤氲出一抹红。她面色沉了下来,无声地揭开伤布,掏出一瓶创伤药膏,细细涂在狰狞的伤口上。
“阿瑶,我没事……”
张瑶白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替他涂伤药:“你是不是傻?阿襄和小王子都在,总有办法捕到那灵獾,用你逞能?”
“我……我一时心急……”
张瑶替他重新做了包扎,完了,她轻轻抬起眼帘,素来清冷的目光此刻有了些许温度:“谢谢你,何田,但是下次不许这样莽撞。”
何田麦色的肌肤上染了两抹红,他缩回手,顺从地点点头。
四人重新上路,傍晚时分,来到了一处山谷之中。此处已是螺山腹地,烟雾缭绕,遮蔽了眼前的路。
祁襄一吸鼻子,惊喜道:“朱砂的气味!”
聂昭朝着雾中一指:“前头就是矿厂了。”
他们牵着马又往前走了几百步,耳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凿石声。薄暮冥冥,远处亮起点点火光,仔细一瞧,一群身穿军服的士兵腰别佩刀、手执长鞭,戍守着巨大矿洞的入口,里头不断有人推着一车车红色的矿石出来,一派繁忙景象。
祁襄难掩兴奋:“这地方人员如此混杂,混进去倒是不难。”
归鹤坊三人组不约而同从怀中抹出黑布巾,将脸蒙了个严严实实。
一旁的聂昭叹为观止:“不是……姐姐你们到底是干什么买卖的?”
祁襄在布巾之下邪魅一笑,但聂昭看不见她的笑容,只看见一双蜿蜒的眉眼。
“干的都是人命买卖,不死人的活儿我们不接。”
聂昭笑道:“这遮脸布,姐姐也给我一块呗。”
祁襄又摸出一块布来递给他,四人都蒙了脸,朝矿厂的方向悄然动身。
他们沿着树林,绕到矿洞入口一侧的角落,这边只有两名士兵看守,二人正漫不经心地聊着闲天。
“妈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这鬼地方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待。”
“有什么办法?我听说,要这朱砂的那位大人,来头可不小,若是采不够量,别说是回不了家,搞不好,还要治咱们的罪呢!”
聂昭再肩头轻轻一拍,菩萨保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站在树林边缘,抬头冲着那两个兵招了招手。
“诶?你看,这什么东西?”一名士兵走过来,盯着菩萨保上下看。
“是只猴子!诶,你看,这猴子还戴了个金项圈,抓来看看,说不定是什么值钱玩意儿。”另一人也跟了上来,伸出手就要来捉菩萨保的后颈。
菩萨保一龇牙,聂昭和祁襄同时出手,将那二人拽进林子,何田张瑶冲着两人的后脑勺分别一拍,便将他们撂倒在地。
祁襄蹲下便开始扒起一人衣服,聂昭抢着将她推到一边:“我跟何田先换,你们去一边等等。”
两个男人换了衣裳,又将士兵们牢牢绑到一棵树上,往他们嘴里塞进布条。他们走出林子,站回那两人原本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又有两名士兵走了过来。
“换班换班。”其中一人不耐烦地对他们吼道。
聂昭何田飞快对视一眼,两人迅雷不及掩耳地扑了上去,不一会儿,他们便拖着两个昏迷的兵进了树林。
聂昭飞快剥下士兵的甲胄和外衣,朝祁襄抛了过去。
“姐姐们往里走一些换衣裳吧,我们转过身去。”他背过身,瞟了一眼何田,将他的头也扳了过来,“别乱看!”
何田不满地推开他的手:“知道了,我才没兴趣看你的襄姐姐。”
聂昭凑近他,邪性一笑:“我知道啊,你想看的是瑶姐姐。”
“死小子,滚!”何田气急败坏,脸上又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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