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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襄一摆手:“行了,都去歇息吧,我一会儿便安置了,不用你们伺候。”
接下去的半个多月,祁襄都在王府盯着祁延的功课。奈何他实在是勤奋不足、蠢钝有余,每日都将她气得心肝肺疼。
“朽木不可雕,写的就是你!”祁襄举着戒尺,扯开嗓子大吼。
祁延捂着脑袋,带着哭腔道:“阿姐,你布置的书太难了!我真的读不懂!”
“有何难的!你不愿意动脑,自然读不懂!先抄上十遍,再来背给我听!”
“啊!”祁延叫苦连天。
“知道的是你们在读书,不知道的还以为年下杀猪呢。”萧允墨嘲讽的话语从门外悠悠飘进来。
祁延仿佛看见了救星,忙向他求援:“殿下,你可来了!你快劝劝我阿姐吧,再这么学下去,我真要疯了!”
祁襄一抬头:“殿下昨日不是进京去了吗?这么快回来了?”
萧允墨看了一眼案上的《春秋》,笑道:“这书从前在书院不是读过?”
“读书读过,但早忘了,阿姐既要考我背书,还要给我出题,比书院先生还严格十倍!”
“你阿姐的学问可不比书院先生差,你是该好好跟她学。”
“她根本不会教书,只会打人!”
祁襄气不打一出来,挥着戒尺就要打上去:“我还没教你么?你自己蠢钝如猪!”
萧允墨从她手里抓过戒尺,好生劝道:“因材施教方为良策,祁延诗书是欠缺一些,但颇通音律,你就由着他学些感兴趣的吧。”
“什么颇通音律?我看他也就是去秦楼楚馆听个曲儿罢了。”
萧允墨拍了拍她的肩膀:“此事以后再议,你没听过祁延弹琴,自然不知道他的天赋。我明日要启程去并州,有很重要的差事,你跟不跟我去?”
“什么差事?”
“蒙古那个茉失里太妃向陛下上表,以求议定大齐蒙古长久和平之盟,圣上与内阁一致主张议和,陛下派我和十三皇叔一同前往并州与她谈判。”
祁襄眼睛亮了:“蒙古人!”
梁王之案,证人死的死、疯的疯,但知情者并非只在大齐,既是通敌,那蒙古人自然最清楚,梁王究竟是否与他们勾结。
“嗯,所以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殿下这回得的可真是好差事!”祁襄难掩喜悦之色,“肃王殿下也来了吗?他人在哪里?”
萧允墨的脸阴沉下来:“在若水堂……”
“那我去了。”她没等萧允墨说完,就已“唰”地站了起来,一瞪眼道,“祁延,你给我好好背书,今晚要还是背不出来,你接下去一个月都别想出门了!”
她快步走了出去,留下一脸苦楚的祁延和面色铁青的萧允墨。
一天后,肃王与怀王的车驾自蓟州出发,赶赴并州北部与蒙古接壤的常胜堡。老怀王曾经的封地晋阳恰好也在并州,萧允墨便奏请皇上顺道去老王府瞧一瞧。
第三日,他们到达晋阳怀王府,预备在此歇上一晚。
老王府凋敝萧条,里头只余少数仆从打扫,外头却戒备森严,每道门都有侍卫把守。
祁襄玩笑道:“殿下是在这里藏着什么宝贝么,看得这么牢?”
他作出一副骄矜的样子:“有啊,给未来王妃的聘礼,都藏在这里。”
祁襄和萧敬虞对他的胡说八道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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