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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影闪过,只听那人高声惨叫起来,手腕上传来骨头断裂的声响,待他反应过来时,脖子后头已然被扎了一针,径直倒了下去。他的同伴见状赶忙拔刀,可是祁襄比他动作更快,一伸手扼住他的喉咙,收回手时,这位也昏了过去,轰然倒地。
她蹲下身,收回自己的银针,只听那少年糯糯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多谢姐姐相救。”
她回头,惊讶地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
少年撇了撇嘴:“你这么细皮嫩肉,肯定是姐姐。”
“你不也细皮嫩肉的?难道也是小姑娘?”祁襄反唇相讥。
少年一脸不服:“哼,我是男子汉。”
“好吧,男子汉,姐姐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少年两步上前,叫住她:“姐姐能带我出城吗?我可以把身上带的钱都给你。”
他从衣服里摸出几个金币来,一双明亮的眼睛定定望着她。
“你为什么躲着这些兵?做了坏事?偷了东西?”
“我的哥哥们想杀我。”
“哦……这么可怜?”祁襄将手里的旗子递给他,又从腰间取下一瓶药膏来,将他的脸抹了个黝黑,“跟在我后头,金子收起来吧,我不赚孩子的钱。”
……
祁襄的思绪回到当下,抬头再一看聂昭,如今真的长成男子汉了。
“我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着姐姐了,没想到你竟然自己来了我的山头,这难道不是缘分么?”聂昭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哎,可惜师父不让我今日同姐姐成亲,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姐姐也喜欢我。”
祁襄浅浅一笑道:“如何?朔金汗这个位子,难道你就不想坐?”
聂昭的眼眸中闪现出野性:“我在这里也很好,为什么要回去送死?”
“因为,我觉得,你不怕死。”
聂昭大笑:“姐姐果然懂我!我就是不怕死!”
“那你是答应与我做交易了?”
聂昭神情严肃起来:“这螺山底下盛产丹砂,此去八十里,深山中有一处丹砂矿,你要找的县民,就在里头挖朱砂。”
祁襄问:“这些人可是被抓了壮丁?是谁将他们抓去的?”
聂昭一摊手:“是谁嘛,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人很有权势,搞不好就是你们大齐朝廷里的人。”
“你知道那个丹砂矿在哪里吗?”
聂昭想也没想就说:“不知道。”
祁襄盯着他的眼睛,他只好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不肯带你去,我已说了,那些是朝廷的人,就是举我山寨全员之力,也未必能与他们抗衡。”
“我只是想去找几个人,你派人给我带个路便可。”
聂昭的脸瞬间垮了下来:“你是要去找那个男的吗?”
“哪个男的?林大人?他你不是已经派人去找了么?我去矿上是要找我爹从前的手下。”
聂昭听她这么说,脸色缓和了许多:“既是这样,我带姐姐去便是了!”
祁襄挥了挥手:“好,那明日一早便出发吧,这衣服真沉,穿了一天我浑身酸痛,你走吧,我要歇息了。”
聂昭留恋地看了看她,嗓音低沉而和缓:“襄姐姐穿红,真漂亮。”
第二日清晨,聂昭领着祁襄、何田与张瑶,在山寨门口骑上马预备出发。菩萨保骑在聂昭肩头,兴奋得吱吱直叫。
祁襄对站在马下的吴奉言道:“吴郎中,你在这里等着你家大人的下落,若十日之内我们都不回来,你便将我交给你的信,寄去京城肃王府。”
聂昭斜眼瞟了吴奉言一眼,轻蔑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刑部侍郎?你们是来这里查案子?”
祁襄一勒缰绳道:“嗯,他可不只是刑部侍郎,还是当今圣上的表哥,太后娘娘最心爱的侄儿,你想回朔金,还得与他搞好关系。”
聂昭满脸不屑:“哼,养尊处优的关系户罢了,我与他可没什么共同语言。”
祁襄的马已经走了起来,将他甩在后头。聂昭一蹬马镫追上来,大声道:“姐姐又不知道往哪里走,还抢在前头!”
“那你还不快带路,废话真多!”
马蹄声和笑声回荡在山谷里,晨露洗过的蕨类植物绿得鲜活,阳光透过密林的缝隙射下来,无数叶片上似有小灯晶莹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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