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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嫁祸的事在前,白宁不禁高估花豹的智力。
她以为花豹利用她当了诱饵,目的是把狒狒引过来,再摇豹冲阵,双方殊死决斗。
但转瞬想想又不对。
花豹是独居动物,母花豹一般独立带崽生活,上哪摇那么多豹,能在灌木丛里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优先排除掉花豹,可能对象就变得凶险起来。
许是另一群数量更庞大的狒狒,也有可能是之前那几只在她身上没占到便宜的母狮。
无论哪一种,都够白宁喝一壶的。
白宁后肢弯曲下压,放低身体重心,成功在距离灌木丛一米处的位置停下。
犹豫往左还是往右,她余光稍稍偏向身后,看了一眼狒狒群,竟有一块尖利的石块砸到她眼尾,差一点眼球受伤。
原来在她减速的那短短几秒里,跟在她正后方的狒狒已经有组织地分散开来,呈椭圆形包围住她。
白宁没有其他选择,她只能笔直地挺进灌木丛。
与其被动留在原地挨石子,还不如冒险冲一把寻找转机。
把心一横。
“哼!啊!”
白宁用上最大力度把象鼻在身前挥舞起来,呈风车状,“唰唰唰”迎头扎进。
“闪开闪开!劳驾!让让路!”
白宁完全把象鼻当成搅拌机使,按她的预想,小型动物拦她,她就大刀阔斧给搅飞,大型动物拦她,她就闪对方一个猝手不及,再趁其不备擦身往灌木丛深处突进。
她想的美美的,就算对方数量多难缠也不要紧,反正狒狒群马上就会跟进来,到时候多方混战乱成一锅粥,她总能寻到机会开溜。
但出乎意料的事却发生了。
狒狒群根本没跟进来,她们在灌木丛外吵吵嚷嚷,叽叽喳喳,不知在计划什么。
而白宁也不太幸运,象鼻一进入灌木丛,就缠上一条异常粗壮,韧性十足,肉感满满的“藤条”。
惯性让她飞甩的象鼻,顺着那伸直触手专冲她面门而来的藤条,“啪叽”一声,卷了上去。
扯也扯不动,反方向要退也抽不出来。
灌木丛里光线昏暗,白宁象鼻受牵制,连带着从头开始到整个象身,都受牵制。
她被生生定在原地。
更诡异的事情紧接着发生了。
不知为何,她卡住以后,原先灌木丛里的动静一下子全停了,灌木丛外的狒狒恰恰相反,石头则扔的更急更凶。
“咔咔咔,唰,咚,”铺天盖地,石块打砸下来。
白宁被砸,疼得挤眉弄眼,突然,“嗯?”闻到面前这根藤条上,似乎带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诧异抬头。
象牙顺着坚|硬“枝状物”摩擦,发出微妙“滋拉”声响。
在流星般铺天盖地的石块雨里,她对上了一双沉静的眼睛。
为什么会有点想哭呢。
这双浅棕接近金色的眼睛,在她视线与之交错的瞬间,翻涌出滚滚令她动容的情绪。
白宁从来没在任何眼睛里,接收到这样的注视。
更别提对方,只是一只象。
一只满打满算,至今为止,认识两天的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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