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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莹酒劲上头,揪着他的前襟不撒手,挑拨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将红唇蹭在他唇边起伏啄吻。
萧景飏蹙眉忍耐着,轻而易举被她挑起的躁动。也不怪他没定力,这些年仗着有“避子丸”一向是随心所欲。可今日不同往日,那避子丸有一月未用。他自然不敢放任自流,甚至想要落荒而逃。
他试图推开温香软玉,奈何江婉莹死死拽着不放手。
“阿莹,改日吧,今日朕累了。”萧景飏慌慌张张扯谎道。
“还大言不惭,说自己生龙活虎,我看你是有心无力。”江婉莹骄哼一声,反倒放手一把将他推开。
萧景飏听这话更像是激将,明知有诈不受控制地反驳叫嚣道:“既如此,朕让你看看,什么叫生龙活虎。”欺身压制,轻车熟路将她剥了个干净。
许是被酒意冲昏头脑,鲁莽行事像极了不经事的毛头小子横冲直撞。
“萧景飏。”江婉莹咬牙切齿喊了一声,方想骂出口被他以口封唇制止。口不能言的唔嘤,助长他的气焰嚣张。如同任人宰割的鱼儿般被翻面过来,任其无度索取。
宫灯里的红烛被一声闷哼震动,摇曳着落下豆大的蜡泪。几起几伏,天已将亮。
殿外叩门声响起,郝守信乐呵呵催请道:“陛下,皇后娘娘,时辰不早了,该起身了。”
殿内传出萧景飏不悦的声响:“朕知道了。”也不怪萧景飏恼火,前一刻二人方纵~欢歇下。
江婉莹困极了,可若是请安迟了,不免又被太后数落。强撑开眼皮,欲要起身。
萧景飏将她按躺回去,取笑道:“朕瞧你是走不得道,莫要逞强了,朕一人去向母后请安便可。”
江婉莹摇首拒绝,这几年间每回初一请安都不曾懈怠过。今日若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朕便说,雪夜路滑,你不慎扭了脚,母后是不会怪罪你的。”
萧景飏想好了说辞,已然下榻更衣。
江婉莹又欲起身,被折返回床边的萧景飏,装模作样斥道:“你如今真是胆气壮,朕的话也敢不听。”
江婉莹可不会轻易被他唬住,噗嗤笑道:“好好好,听你的便是。”乖乖躺回去,打了个哈欠摆摆手催他快走。
萧景飏唇角扬起满意一笑,替她掖好被角,方才开门离去。
殿外大雪停歇,白日破云而出,已有融雪的迹象。
宫人们已将宫道清扫出来,萧景飏准时赶到了太后宫中。
这几年汪太后对于儿子的心思,早已了然于胸。江婉莹一向守礼,绝不会无故不来。私以为江婉莹是再次有孕,拉着萧景飏嘱咐许久。
萧景飏笑而不语,腹诽着哪能一次便怀。
匆匆一月过去,江婉莹月信迟迟不来。召开御医把脉,竟然真是喜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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