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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的变化是很容易察觉的。
比如,沉葵咽下嘴里的东西,嘴角酸得合不拢,翻身刚想下床,手腕被人拽住,摁着搂进怀里。
呼吸贴得很近,一点点热烫落在鼻尖。
狄喧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从眉眼到嘴唇,指缘勾勒出极小的弧线。
她睁着眼睛望他,睫毛被他手指蹭得弯起,像是座小小的桥梁。
桥的另一端,哥哥的额头抵着她发端。
距离很近,她甚至能看见哥哥鼻梁上的一点破皮,左眼皮泛着乌青,血丝隐隐若现,嘴角结着一层血痂。
感觉很痛的样子。
想起昨晚哥哥跪在家庙里的模样,心突然疼得翻滚了起来,想说对不起,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扁了扁嘴,略偏过视线,下巴突然被人捏住,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嘴唇被人碰了碰又分开,听见哥哥小声地哼了一声,像是吃到零食的小狗,纯情得不可思议。
她忍住嘴角的笑,目光对上哥哥的眼睛,看见他眼睑颤颤,眼中的光芒满得要溢出来,像是照在水面上的耀眼的阳光。
波光粼粼。
不是之前那副边纠结边被她吸引着靠近的神情,眼里时常流露出不安与愧疚,而是自然的、熟稔的亲呢。
像锅上煮着的热汤,即使盖子盖得严实,浓郁的香味已经悄悄钻进鼻端。
又比如,他们打了辆顺风车回家,在小区楼下的便利店买酸奶,进门时与别人擦肩而过,哥哥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极其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沉葵在玻璃门上瞟了一眼,宽肩窄腰的年轻男人,紧贴着她身后。
哥好帅。
要是没有穿着那件血迹斑斑的白衬衫,就更帅了。
沉葵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转头问他:
“今天晚上还要上班吗?”
“不,还有点事情,”狄喧挑选着货架上的酸奶,“今天是鄞老师忌日,我要过去一趟,江慷年顺路带我。”
沉葵偏头,“你那个高中同桌吗?”
狄喧眼里的伤感一闪而过,拿了两板酸奶,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沉葵意识到哥哥和这个朋友关系不错,心里隐约想起点这人高中时的劲爆事迹,眉头皱了一下。
狄喧接过她手里的零食,走向收银台,沉葵打横一步拦住他,眼中闪亮的期待,小声道:
“今晚做吗?”
她眼巴巴地盯着,看见哥哥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耳朵像浸染似的红透。
狄喧深吸了口气,低头绕路,看不清表情。
……好像被拒绝了。
她跨几步跟上去,手摁住他怀里的酸奶不让他走,连珠炮一般地控诉:
“为什么不行?今天早上你没爽到吗?我本来就不太会,两次,两次你都不满意,我恨你是块木——”
狄喧蓦地伸手,胳膊贴着她的脸,在她身后的货架上鼓鼓捣捣地翻找,拣了个东西出来。
沉葵扭头,金灿灿的小方盒,视线正对上大大的“超薄”两个字。
她眨了眨眼睛。
抬头一看,哥哥盯着她的脸,面红耳赤,声音暗哑:
“……今晚等我。”
作者有话说:
妹:我恨你是块木……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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