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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晏:“原则上来说,不可以。”
“……好吧。”
“手抬起来,掌心朝上。抬高,摊平。”
许期照做,把自己的双手掌心送到她手下最方便打的位置,她以为程晏要用这样的姿势打她手心,但对方只是用戒尺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下次要试,就像这样把手举到我面前。”程晏问,“学会了吗?”
许期喉咙咽了咽:“学会了。”
“好,不准动,举着。”
吩咐完,她转身离开,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眼罩。
她没拿绳子,许期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应该算期望落空还是松了口气,但此刻她放松的感觉更多一点,她现在还有些害怕捆绑的项目,不太想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把人身安全彻底交给安全词和程晏的自制力。
程晏给她戴上了眼罩,她惴惴不安地等着,又怀疑程晏会不会继续绑住她,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绳子,反而是程晏警告性地拍她的肩膀,让她跪好,不准往前倒。
“害怕吗?”程晏问。
“还好。”其实有一点害怕,人对未知有着天然的恐惧,但她猜测程晏不会做得太过分,所以她可以接受。可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许期心中忐忑,揣度着她的心意,改口坦白:“有一点。”
掌心猝不及防地传来刺痛,许期惊喘一声,蜷起手指。她不知道程晏这是用了几分力,只感觉疼痛迅速自被打的一小块皮肤扩散开,留下经久不息的热度和麻意。
声音响在头顶,听不出情绪:“现在试过了,什么感觉?”
许期咬唇,小声回答:“疼。”
有什么东西抵着她脖颈处的皮肤,她看不见,后背绷紧。
“疼就对了。”程晏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每个问题,都需要你认真、坦诚地回答,你口是心非我看得出来,这样我们都不会开心。明白了吗?”
许期眼睛看不见,只能靠想象还原她的表情,呼吸不由自主地重了一点。
“明白了。”
“刚刚你撒谎了,所以我要罚你。十下,需要你报数,除此之外不准发出声音。”
“我不一定打在手心,但是你不准动,保持现在的姿势。”
“……明白。”
第一下,还是打在手心,刚刚挨打的位置。力道不如第一次重,可疼痛堆迭,感觉更甚,许期竭力抑制住蜷缩手指的冲动,报数:“一。”
她端平掌心,悄悄缩起一点点试图抵御疼痛,可第二下打在她的后背。其实不重,程晏下手有分寸,单薄的布料根本起不到缓冲的作用,许期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子,肩胛骨微微凸起。
“二……唔……”
话音未落,第三下也落了下来,打在对称的另一边,许期咬住下唇,将惊喘声吞下去:“……三。”
戒尺边缘抵着她的手臂慢慢划过,许期呼吸急促了些,视野范围之只有一片黑暗,未知与失控感带起一阵颤栗。
一声脆响,第四下打在她另一只手掌心。程晏打她手心比打她后背时更用力,许期喉咙里溢出哼声,手臂发颤:“四。”
程晏手握戒尺,面无表情,打量面前的许期。
她跪在自己面前,以一个全无防备的、脆弱的姿势,迎接自己给予的疼痛,明明害怕得发抖,明明没有被绳索限制活动,也没有躲避,当自己站在她的面前时,她看不见,却感受得到面前的体温,会无意识地向自己的方向倾斜。
她在努力地尝试信任、依赖自己,出于本能,也因为自己的教导和指引。
很乖。
程晏迟迟不动作,许期的手臂已经举得开始麻酸麻,她忍不住想要活动,第五下,打在她的侧腰。
这里比肩膀和手心都要敏感,根本不需要程晏用力,轻轻抽一下她已经喘出声。酥麻感比疼痛更甚,许期有了明显的颤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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