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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延夏突然有些敬佩周亭声这样的性子,就像一尊佛,任他人怎么上蹿下跳,他自渡眼下自己的路。
“我本想在你来之前解决此事,让你以后可以顺遂自在,但时间不等人。”
他担心崔家急着要让崔延夏出阁嫁与恶人,这才暂时按下家中的事,直接去寻了父亲讲明亲事。
为保下崔延夏,他本也做好最坏打算去求陛下赐婚,只求万无一失。
周亭声唯恐崔延夏不信,“并非是我心怀叵测,但那日道馆撞见你我来往的人很多,我担心对你不利。
一是女子名声,二是……毕竟前朝便有探花郎许方闹出过笑话。”
昔日许方原定的婚事,半分也压不过名门闺女的权势,在多方博弈之下,牺牲的只有无辜的未婚妻子。
周亭声不想悲剧重演。
他有些心焦地看着崔延夏平静的双眸,说出来的话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姑娘,你可信我?”
却不想,崔延夏竟是噗嗤一笑,捂着嘴倒在了桌上。
本就不擅长与女子交谈的周亭声被这笑声逗红了脸颊,心中的不安立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羞恼。
他僵硬着身子,低声喃喃:“怎么了,我很好笑吗?”
明明讲的是实话不是笑话,怎么事情变成这样?
殊不知,这话一出口,崔延夏笑得竟更张扬了些。
她几乎是笑出泪水来,艰难扶着桌子对周亭声说:“公子可知你方才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周亭声纳罕道。
崔延夏抹掉眼角泪水,强憋笑声道:“你说你是蓝颜祸水,会给我招致麻烦。”
许方那可是有名的美男子,据说出门时万人空巷。
话刚说到一半,她又看见周亭声望来的无辜眼神,顿时又破功笑倒。
“没想到公子看起来温良似玉,内里竟如此自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周亭声懵然眨眼: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刚刚崔延夏说他温良似玉吗?
骤觉自己好像是被夸了,他不好意思地摸摸脸,强装镇定开口:“姑娘,我都是认真的。”
笑够了的崔延夏坐直身子,也揉了揉自己笑僵了的脸,“大夫人之事,我会上心的。”
周亭声见崔延夏恢复了正常,偷偷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忙走到内室一处斗柜前翻出一个盒子捧至崔延夏面前。
得到周亭声颔首许可后,崔延夏打开盒子,怔住了。
只见内里躺着一把钥匙,许多纸契凭据,和一块小小的印。
“这是我的私库。”周亭声如是说道。
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被这样的真心震住,崔延夏猛然摇头,把盒子塞回周亭声怀中:“公子,你我之间不必这样。”
这下子倒是让周亭声有些疑惑:“可你是我的妻子,这些本就要给你。”
崔延夏眼神晦暗,抿了抿唇,直言反问道:“那你我今夜要行周公之礼?这也是夫妻之间的事。”
没想到崔延夏说话这么直接,周亭声被吓得站起身,红着脸连连摆手:“非也!我深知这事须得两厢情愿,从未想过要强迫姑娘!”
他不知此刻崔延夏的内心已经快要被他的善意灼烧殆尽,所说的话也不过是在赶人。
周亭声此时只担心自己被当做登徒子赶出门去,夜宿屋门受冻。
眼见局面还能挽回,周亭声连连抱歉,抱起被褥就卧在小榻之上,势要证明自己是真君子。
故而,也就错过了崔延夏藏起来的难得脆弱,和不该有的真情。
放下的纱幔里,她坐在软床中,沉默地望着周亭声的方向。
初见他,在城外。
自八岁那年娘亲亡故,本在崔家就无甚地位的她被丢去郊外庄子。
于河畔,她欲拾回掉落水中的袖箭彼时,周亭声打马路过,误以为她要投河,一番旋身飞跃便抱走了一脸懵然的崔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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