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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江玖宁不动声色地窥探寒尧的表情,却在他天衣无缝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生气的模样,只是笑意融融看着她,仿佛她在说一件和他完全无关的事儿一般。
这人……
是面瘫?只会笑?
“不是叛军。”刚迈进房门送餐的小姑娘突然道。
江玖宁回头望去,正是昨日那老妇强行卖给她的丫头。
昨日走的匆忙,后来又被寒尧打乱了节奏,还没来得及问过小姑娘,便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采文,十四了。”
竟然都这么大了,在这个时代都是已经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只是由于太过瘦弱,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
江玖宁顿了顿,警告道:“你方才说,寒家军不是叛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
采文“扑通”跪了下来,声泪俱下:“奴在外面不会乱说,绝不给主家惹麻烦,但奴相信……寒家军一定不是叛军。”
江玖宁挑眉看了一眼身边的寒尧,继续道:“已经昭告天下的事儿了,由不得你不信。”
“奴八岁那年,本就该饿死的。”采文低着头,似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面容难过道:“是寒家军将行军的粮草分给了百姓,才保住奴的一条命。”
“一个宁可自己饿肚子戍边的军队,说他们谋反,打死奴也不信。”说到最后,采文鼓足勇气抬起脑袋,直视着江玖宁的眼睛。
“你可认识他?”江玖宁指了指身旁的寒尧问。
采文转脸看了看一旁立着的俊秀男子,摇了摇头。
江玖宁心下稍安,不认识就好。
她假装旁若无事地介绍道:“他叫奚僮。”
说罢,又觉得贸然的指认很突兀,又张张嘴继续道:“和你一样,也很崇拜寒家军。”
“是吗?太…”采文突然有种知音难求的感觉,刚要表达激动,就被寒尧清冷的面容吓住了,他像是俯仰众生的谪仙,压根和她不是一类人,剩下的后半句硬生生噎了回去,只讷讷道:“太巧了。”
“没想到啊,你竟还有小迷妹。”待屋内没了外人,江玖宁缓缓道。
寒尧虽然不理解何为“迷妹”,但从江玖宁的语气里多半能分析个八九不离十,不以为意道:“好事做多了,有几个崇拜者也不稀奇。”
夸两句还喘上了。
给点阳光,就灿烂!
她探出手,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松了语气道:“坐下一起吃吧。”
“江姑娘带奴隶一向这么好吗?”寒尧脸上笑盈盈。
身为一个叛军,一个没了自由的奴隶,怎么反而他看起来比她还高兴,整日里没心没肺地笑。
就那么开心吗?
江玖宁越看他笑越瘆得慌,别过头道:“一起吃了省事,免得又要我等你吃饭。”
寒尧也不跟她客气,只是屁股刚着了凳子,还不等喊人添一副碗筷,便有下人急匆匆来报。
“主子,翠云楼的妈妈桑来了。”
江玖宁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她真的是头大,大门紧闭都挡不住找上门来的生意。
她冷冷扫了一眼稳如泰山的寒尧。
还吃个屁吃,接客去了。
翠云楼的妈妈桑以前是牙行的常客,确切的说是江玖宁的娘亲的常客,从牙行里买走了许多的姑娘。
但江玖宁瞧不上她,但又不得不虚与委蛇一下:“今儿这是吹哪得风啊?冯妈妈竟然亲自来了?”
冯喜子满脸堆笑着进来,脸上像是打腻子似的涂了一层又一层的脂粉,古代的脂粉又很劣质,看起来活像个死了很久的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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