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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再一次需要‘外来因素’,”我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冷静道,“需要循环之外的力量,才能改变循环。而另一个矛盾在于,时空排斥外来者,于是你们最初才以游戏的伪装引我入局。等到时空真正接纳我之后,才能达成我……或者说‘克莱尔’第一次进入这个时空的效果——改变循环的轨迹。”
“可是在那之后呢?”我问,“你们让塞德里克再一次喜欢上我,作为时空接纳我的条件。但在我改变轨迹之后呢?你们怎样切断这再一次建立起的联系……”
再一次地,我的话音戛然而止,像是凭空塌陷的断崖。克莱尔好整以暇地端坐,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不言自明的答案。
“你不只是要让他忘记,”我恨恨道,“你也要让我……”
“你这个残忍的人。”
“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这样说我的人就是你呢。”克莱尔轻飘飘地回答。
“魔法的本质是平衡。”她近乎冷酷地说,“难道你妄想不付出一点代价就改变历史吗?”她忽地又笑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只有你记得也好’‘就算这段回忆只有你拥有也好’。怎么,你打算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可悲地守着这些残影度过余生吗?”
“够了。”邓布利多放下茶杯,仅仅是一点轻微的杯盏碰撞声就足以使场面安静下来。
他的话中刻意省略了主语,语气中毫无苛责之意。显然,他明白在这个场合下,指桑也只是在骂槐。
下雪的季节已经过去了。但沉默凝结在空气里,就像呼吸中掺杂了冷硬的雪粒。
再次出声有些艰难,就好像我真的咽下了一些冰冷的、干硬的东西。
“既然如此,”我说,“你不把所有记忆都还给我吗?反正都会忘记。”
“不。”出乎意料的,克莱尔却是这个回答。
我抬起眼。
“忘了告诉你,”克莱尔露出一个不带温度的笑容,“虽然塞德里克的爱可以让你暂时留在这个时空,可是需要的也不只是他的爱呢。‘留下来’,只是第一步。如果还想要改变未来的轨迹,除了你这个‘外来者’的身份,更需要一种回应的感情。
“也就是说,虽然很俗气,但——改变时空,需要的是相爱的力量。”
这句话的最后一丝话音消逝在空气中,克莱尔微笑的角度始终没有改变分毫。
这和你的记忆有什么关系?难道找回过去的记忆,我就不会再爱上塞德里克了吗?——我本该这么问的。
但我不需要。
因为我仍是我自己,我明白我的心。她在说——
因为一个苍老的灵魂,是没有办法相爱的。
*
我走出校长室时,雨仍没有一丝减弱的迹象。
大雨遮天幕地,太阳被遮挡得严丝合缝,透不出一丝光采来。
——“所以我现在是从‘拯救塞德里克’进化到拯救全世界了吗?”
半小时前的我,面无表情道。
“唉,没办法,”克莱尔轻描淡写地说,“谁叫我少不经事,偏偏和一个老滑头合作了呢?”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道,“我们明明一直在平等协商,合作内容是共同确定的吧。”
“是啊,轻飘飘地提议‘再救一个’的人是你,实打实地又循环了八九年的人可是我。”
“如果你不去循环,”邓布利多面不改色,“我也是发现不了的。”
我再次无视他们这对老少拌嘴的场景,朝邓布利多伸出手来。
邓布利多装出了一脸疑惑的表情,把糖罐放到了我手里。
“……谁要这个啊!”我掀桌。
“我要的是方案!‘剧本’!”我忍无可忍地道,“现在B213没了,记忆你们也不还给我,难道要我赤手空拳拯救世界吗?!”
“我们相信你可以的。”二脸真诚。
“……”滚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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