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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竟做客在别人家,客随主便。她不知道姨母心里怎么想,也就不好出声打断。
且不论木芙蓉内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她待人接物是一点没问题的,商人多圆滑,她尤擅察言观色,投其所好。
入了小院,屋内空空,想来芍药杜鹃她们都出去看戏了。
今日徐老太太大寿,院内摆了两个戏台子打擂台,十分热闹。
木芙蓉又快速脱下表哥的衣裳,换上钗裙,又在院内挖了个坑,淋上灯油,一把火给烧了。
火势正旺的时候,芍药进门,见到她吃了一惊:“小姐,你在烧什么?”
木芙蓉面不改色:“突然想我娘了,烧些东西给她。”
芍药通红的面皮紧了紧,回身赶紧关门。
主仆二人素来默契,一人放火一人放风,坏事一起干,绝不多问一句屁话。
衣裳烧成灰烬,木芙蓉拍了拍身上的落灰,动手埋坑。
芍药上前帮忙,说:“京城的戏班子唱的怪好听的,要不小姐也请他们给咱大娘子唱一出呗?”
木芙蓉:“在哪唱?”
芍药反应过来,鼓着眼睛,半晌吐出一个字:“……啊!”
木芙蓉看着她,哈得一声笑起来,芍药笑点低,别人笑她也跟着笑,主仆俩个无缘无故乐成一团。
木芙蓉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正色道:“今日不论谁问起,都说我身子不适,没迈出房门半步。”
说完这话,她又道:“你去把杜鹃,铃兰,月季叫回来。”
芍药什么也没问,转身就往外跑。
木芙蓉也没闲着,转身就回屋开始收拾东西,她作为阿飘已经回来好几日了,心里那些子荒唐不安早就消化殆尽,现在该做什么,将来要做什么,心里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素来是个干脆人。
当年既嫁了谢韫之,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就下定决心要将日子过好,让那些曾谩骂自己笑话自己的人瞧瞧,她能在谢家站稳脚跟,满身荣光。
她绝不是谢韫之口里的权宜之计,随时可弃的棋子。
她憋着一股气,吞了血和泪,积极努力,向阳而生,生命力旺盛,韧而不倒。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本身就是个很好的人,不靠手段嫁进谢家也能过的很好。
她要让谢韫之知道,她配得上他,娶了她,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福气,她木芙蓉生来带福,绝不是那种可有可无之人。
一眨眼,已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当年草草嫁做人妇,无忧无虑的少女时光戛然而止,自此后日日活的殚精竭虑,八面玲珑,耗尽心机。
从父亲的掌心宝变成人人可苛责挑剔的他人妇,不过是从一道门槛踏进了另一道门槛。
……
既然一切从头再来,她这一生定要过的肆意快活。
往日如烟,且随风去吧。
“小姐,你怎么梳了个妇人头?”铃兰一进门,张口就是这句话。
芍药后知后觉:“是哇,是哇,我之前就想问了。”
木芙蓉伸头往铜镜上一瞅,好标准的妇人斜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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