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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眼泪掉了下来,爷爷早就去世了,我们祖孙三人相依为命,奶奶连亲戚送来的一桶纯牛奶都舍不得喝,要等到月末我和哥哥放假回家攒着给我们,结果过期了。
葬礼后亲戚都走了,又剩下我们一家五口,
妈妈一个一个打开红包,手指沾了唾沫点钱,一边吩咐我:“娜娜抱一下夏轩赫。”
娜娜是我的小名,听到这个名字妈妈不是这个洋气陌生的女人,又变回了记忆里给我擦香香抱着我亲亲的妈妈,所以我很听话,抱起了夏轩赫。
弟弟已经五岁了,但还是像一个幼童一样黏在妈妈怀里要妈妈抱他,不过我这几天跟着妈妈左右已经抱了他不少次了,所以弟弟也没吵闹,只是两个眉头蹙成个“八”字,很屈尊纡贵拧在我怀里。
爸爸一口接一口抽着烟,很快就让小小的房间烟雾缭绕,像起雾的田野。
他这时候才想起问我们:“你们以后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我跟夏强强对视一眼,这个问题一般是孩子问家长,没想到爸爸先问我们,让我们一时语塞。
不过爸爸二十生得我们,他现在不过三十七,也不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大人。
我和夏强强彼此眼里都很茫然,还有一丝胆怯。
有也不敢说。
其实我们已经跟他们不太熟悉了。
我们俩与其说是爸妈的孩子,更像是爷爷奶奶的孩子。
于是我们摇摇头。
爸爸没说话,似乎在沉思,家里支撑天地的奶奶倒了,爸爸很快就成为了新的顶梁柱,要决定儿女们的去留人生大事。
他嘴上也没停。
小小的房间滚滚浓烟,变成了堂屋里挂着的那副山水画。
我和哥哥就是画里的古代小人,只不过像画中人一样垂钓骑黄牛,而是愁苦互相对视,宛如两头老牛。
爸猛吸了好几口,终于在烟雾中找到了基调:“现在大学学费太贵,没考上也是好事。你们进厂打工赚两年钱,一来帮老大娶媳妇二来给老二攒点嫁妆。”
我和夏强强并不意外。
这个结果对我们来说太正常了。
我们湖北人似乎是为了深圳和广州的流水线准备的天然耗材。
有人说湖北42打头的身份证有一半不在湖北,都在广州和深圳。
小学时候已经有同学出手很大方了,他们的钱都来自外地打工的爸妈,所以可以买很多我们眼馋的零食玩具:“爸妈在外面打工寄来的钱,等我长大了也要去打工。”
上高中,年节时总有从前的辍学的同学打工回来,他们脚上的鞋是时兴的阿迪耐克,手里的手机是最新款的苹果:“进厂啊,进厂就有钱了。”
他们打赏主播、看明星演唱会、邀请心仪的女生去市里的网红咖啡店,活得潇洒又肆意,让我们这些人很羡慕。
那时候打工对我们湖北儿童来说是一条水到渠成的出路,一条《绿野仙踪》里带来生机的黄金砖路。
虽然我们俩还有点想复读,夏强胆子大点:“其实我们俩想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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