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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去不去?小爷我请你听戏。”
“走。”
程澈在前走的快了些,魏远洲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还没问你,你用了什么法子让我爹放我出来啊?”
“几包桃酥。”
“这么容易!到底谁是他亲生的啊?”
二人上了茶楼,坐在了靠窗边的雅间,魏远洲探头观察着四周,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这是做什么?你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吗?”程澈皱眉问道。
确认四下无人,魏远洲这才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拖长音调道:“你可知陵安公主?”
程澈点点头,昨日宫宴才见过。
陵安公主是嫡出公主,年幼丧母,陛下对这个发妻和自己的孩子格外宠爱。
这公主最大的爱好便是养面首,其府中面首不计其数,为此有不少官员上奏弹劾,都被皇帝一一压了下来。
魏远洲喝了口茶,示意程澈凑近些,在她耳边故作高深道:“你猜,那府中最受宠的面首是谁?”
“是谁?”
“是弹劾她最多王言官多年前失散在外的儿子。”
程澈深吸一口气,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差点被茶呛住。
魏远洲面上满是惋惜,“那王言官是何等人物,自认清高,我行我素,看谁不顺眼就上奏弹劾,几次惹怒陛下,被大板打到要归西,那弹劾奏折却是一点没少上。我有次看他参我爹的奏折,那写的叫一个言辞激烈。”
“你猜他怎么找到的?”
“怎么找到的?”程澈成功被他勾起了兴趣。
“说来也是巧,这消息啊,被他的死对头先拿了去,下了早朝当众将这事告诉他,那人都领到他面前了。
孩子长得像极了他,不用旁人多说,他自己也知道。老人家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情况,眼前一黑,直直的就倒了下去,称病在家已有好几日未上朝了。”
他讲的眉飞目舞,短短几盏茶的功夫,从后院争宠到前朝舌战,从贵妇轶事到要员趣闻,滔滔不绝,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魏远洲打开折扇遮住半边脸,凑过来故作神秘又道:“你可知这京城之中消息最灵通是何处?”
“香影楼?”
“没错,虽说这香影楼挂着青楼的牌坊,可也暗中做着消息生意。来这的客人鱼龙混杂,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错综复杂的消息网,其背后势力更是盘根错节。”
如世道算不上清明,各方势力明争暗斗,香影楼却依然稳稳立在那儿。
见她不说话,魏远洲用胳膊肘轻戳了戳她,望着不远处的香影楼,小声道:“你也知道,我爹管的严,这楼建成许久我还没去过呢,等有机会我们一起进去转转……”
程澈依旧没有反应。
“你在听吗?阿澈?”魏远洲在程澈面前挥了挥手。
“嗯?”
“你又在发呆了。”魏远洲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你都不知道我为了这些消息付出了多少,如今我对你毫无保留,你竟这样对我。”
“好了好了,你不就想去香影楼看看吗?”程澈单手撑着脸道,他心思全写在脸上,她有什么看不透的。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去?”说到这魏远洲立即换了表情,脸上写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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