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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澍身子没什么肉,摔得骨头疼,再看到自己手里那段仅有指头长,连分枝都没有的珊瑚根,都快哭出来了。
抢了另一半的那位眯了眯眼,居高临下道:“一人一半,可以吧?”
裴玉澍眼含泪花:“这哪里是一半!?”
“关我什么事,你自个儿要抢的。”瑶瑶语气嚣张,“再说了,我家是凤山第一錾花坊,这珊瑚给我,能改做一对流苏耳饰。你不过是个乡野村妇,给你也是浪费,来玩玩就够了!”
裴玉澍心里乍凉,提前想好要制的东西这下做不成了。
其他没抢到原料的姑娘一半在哭,另一半不死心地在桌上挑拣能用的原料碎块。
考官几人往正堂立了一柱计时的香,提示道:“两日,抓紧了啊……”
这会儿再难过也是耗费时间,裴玉澍抹去眼泪,蹬着小步跑去别的桌子上,寻找遗留的原料。
可惜这里只剩下几个木头墩子,有些姑娘还不舍得放弃,只得捡走做些木工。
裴玉澍来回翻看,捡到一块同样是巴掌大的树根。
这是朽木根,上面还有蛀洞,唯一的优点是分枝匀称,形态好看,能够平稳地立在桌上。
裴玉澍看看手里的珊瑚根,再瞄了一眼树根,忽地有了想法,拿走便跑回自己的位子上。
她拿到的这段珊瑚根虽然短,但也足够粗壮,能够加以雕琢。
而更重要的是,试院所选的原料是凤山当地出产的料子。
她从小跟家里修治珊瑚,比所有人都清楚此地珊瑚的特性。
这里的珊瑚不似西洋的品种,更似瓷玉,光泽温润。其特殊之处在于,珊瑚枝干里外异色,外层色浓,内里则统一生有白芯。
若是能利用好这种特性,做出好作品也未尝没有可能。
裴玉澍动了心思,观察着珊瑚根,用炭条勾勒出几个圈圈来,取来刻刀开始雕琢。
她学着阳刻的法子,留住外层的黄色做几株灵芝,内层的白色磨刻出树干的纹路来。
最后修整了底座,卡在那朽木根的缝隙中。
树根与珊瑚相接之处,朽木化作玉白色的枝丫,上面生出几朵惟妙惟肖的灵芝,融合得巧妙至极。
做完这些,方赶着上交成品。
院子里早有其他女匠呈交的作品,象牙球、琉璃镜、雕銮匣……争奇斗艳。
不过也都是宫里常见的玩意儿。
几位考官还在斟酌,裴玉澍脚步轻轻就追了上去。
好巧不巧,争得另一半黄珊瑚的瑶瑶也来了。
两人见面各自冷脸,裴玉澍瞥见她手里捧着两条耳坠,正是用那黄珊瑚的枝干辅以錾花铜片做成的。
耳坠长约一寸,珊瑚枝丫交错连缀,如同流苏一般灵巧,錾花铜片更似落在上边的花瓣,惟妙惟肖。
考官们见了皆是感叹她手艺高超,裴玉澍不服,也把灵芝呈交上前。
那珊瑚灵芝仅能置于手心,精巧至极,考官们一下子被夺了目光。
灵芝与耳坠难分高下。
考官来回审视,笑问道:“这同一株珊瑚,给两个人分开做。你们俩自己评议评议,谁做得好?”
瑶瑶鄙夷道:“自然是我,我拿的原料都比她好,手艺也比她精细。”
裴玉澍乖巧地站一边,却也伶牙俐齿地说道:“灵芝献瑞,化朽为奇。我虽未捡得好东西,却能遵照考题,做了吉祥宝物。宫里瑰宝无尽,造办处做的活计皆用好料子,原料有什么新奇的?关键在匠人的巧思。”
听了她这番解释,考官们皆笑了起来,瞬间让瑶瑶煞了风头。
“说得好,你叫什么名字?”
裴玉澍不卑不亢:“小女姓裴,字玉澍。”
“芝兰玉树,果然是有才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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