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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宋千帆还是笑着,装作没发现她的小情绪,“我握着你的手写,不好么?”
“这样怎么想得起来?”裴玉澍小声嘟囔着,听着身后半圈着她的男人又忍不住在轻笑。
“这样想不起来,那样也想不起来……可是因为在想别的事?”
裴玉澍脸颊滚烫,定了定心神,只好又重新拿起丢在一旁的笔:“好吧,我……我想起来了……”
裴玉澍又开始往下念,宋千帆当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握着她的手拿着笔,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写着。略高的体温紧贴她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将她同化。
裴玉澍觉着自己的心也跟着跳得快了许多,脸颊热得惊人,念书的语速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快,终于到结束,最后几个字的尾音她念得急促,合上嘴的时候简直暗自舒了一口气。
写完最后一笔,宋千帆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整个人又往前了稍许,将她更紧密地拥入怀中。
“怎么念得这样急...不喜欢吗?”宋千帆的唇蹭过裴玉澍的右颊,惹得她下意识地一缩。
裴玉澍把笔架在砚台上,垂眸看向两个人紧贴的手,“不是——没有不喜欢。”
后一句话她念得含糊,几乎是一句听不真切的轻语。
宋千帆又笑,不知道是在笑谁。
“那就是喜欢。”
裴玉澍干脆把被他裹住的手一动,手腕转过来之后,指尖探入宋千帆的指缝,遂而十指相扣。
掌心好似能听见对方的心跳。
裴玉澍转头回望他,宋千帆正巧垂下来,两个人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直至裴玉澍向上仰头,轻轻碰了碰宋千帆的唇瓣。
心绪就这样又一次泛起波澜。
大约抄了三天,才将所有内容全部抄录成册,呈予太后,裴玉澍等待了几日后,终于得到了太后召见的消息。
轿子再度来到庆园外,裴玉澍上回来还是夏天,此时又入了深秋。红叶自园内扑出长墙,蔓延到整座寿明寺外,悠远的钟鸣回荡在上空。
“哀家许久未见你们夫妇二人了,那次见你们,一个站在这边,一个站在那边,死活不愿意见对方,这下和好啦?”太后的目光巡过院子两边,有心开他们的玩笑。
裴玉澍脸上发热,暗自庆幸,太后愿意说笑话,想来对她抄录的东西很是满意,于是道:“太后娘娘,臣女还有一事禀报。”
“哦,说罢。”
裴玉澍默了默,请示太后让身周的人离开,太后便起了身:“随哀家到堂内敬香。”
二人进了到堂内,太后从香烛上引出一点火星,燃起一把香,再给了她三柱。
直至拜完,裴玉澍才保持着跪在拜垫上的姿势,同太后说:“娘娘,臣女有一事想要伸冤,此事关乎兰宇阁遭火之祸,更关乎造办处诸位长官的清廉。”
太后细长的眉头微皱:“安心说,哀家会听你的。”
裴玉澍抖抖袖子,抽出重新写就的信笺,两手奉上,并禀报了和亲王的所有事情。太后脸色一沉,终觉此事关键,便以带着玉戒的手轻触她肩头:“好孩子,此事有哀家帮忙,不必担心。”
太后虽是年老,但眼力尖,见到了她手上缠绕多圈的绷带:“这些可是当日起火所受的伤?是否找大夫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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