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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最后去了一家酒馆,是我挑的,主要是因为近,我不想走路了。
他喝了两瓶酒,我一口没喝。
笑死我了,他一直嫌我喊他大叔,说把他喊老了,结果老板娘直接把我认成了他的女儿,说你女儿真漂亮,像谁谁谁,好像是他们麻瓜界一个唱歌的,把他气够呛。
我爸爸很帅的好不好,你分明是沾光了。
然后老板娘很不好意思,她满脸真诚地道歉,说她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
他乐的哈哈大笑,别笑了,不嫌丢人吗?
他又问我叫什么名字,“克拉布?高尔”,我顺嘴说,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你妈个大头鬼。”他说。
滚,我朝他竖了个中指。
吃着吃着,不知道他从哪搞来了一张预言家日报,看见这个可恨的报纸,我心都凉了一截,不知道这期又会编排我什么。
头版依旧是小天狼星越狱的照片。
“布莱克。”他似笑非笑地念着这个烫耳的名儿,我下意识抬起头,就差没嗯一声了,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对布莱克怎么想的?”他指了指小天狼星。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只好瞎糊弄他,说对布莱克一点也不了解,但小天狼星看起来没他好相处。
他把报纸摊到了我面前,不用我凑过头去看了。今天的娱乐板块可算不是什么“大小姐不为人知的一面”了,我刚松了口气,却发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大照片,画面里赫然是一起跳舞的德拉科和潘西。
德拉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梳着一头锃光瓦亮的头发,潘西穿着一身闪耀的晚礼服,头发高高盘起,二人手牵着手,站在聚光灯下,很般配。
好吧,般配死了,没有我某人过的好得很呢。
我看了看他的照片,又低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的照片,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故事:国王与乞丐。
正想着,“刺啦”一声,眼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一把把报纸全撕烂了,把我吓了一跳,“纯粹看着恶心。”他说。
“你们认识?”
“见过几面。”他的眼里夹杂着雀跃又愤恨的矛盾神色,舔了舔嘴唇,“早知道在这小子小时候搞些把戏了,弄个终身残疾什么的,或者直接断子绝孙。”他越说越兴奋。
啊哈?
为人家未来的女朋友考虑考虑吧大哥。
“你们——有仇?”我试探着问。
他眼里冒着恨意的光,“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逍遥法外的食死徒。”
得了吧,这话说的你多有正义感似的。
我吃的差不多了,本来打算跟他告个别,然后华丽丽走人,从此相忘于江湖,谁知道就在这时,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了异样。
先是嘴唇开始哆嗦,他惊愕地瞪着那双大眼,脸色逐渐惨白。
就像是有一只神奇的大手操控着挣扎着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惨白过后脸又涨的通红,嘴里念念有词,像是在同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作斗争。
“走。”
他从牙缝里朝我挤出了一个字,如同一只濒死的鱼。
他是不是被魔咒控制了?我好像看过有类似的咒语。现在离开也有点太不人道了,虽然我们认识仅仅三个小时。
我蹲在他身前,试着念了些缓咒,但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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