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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妈妈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不过多年的养气功夫叫她瞬间收回了神色,抬起头朝着苏婆子笑吟吟的嗔道:“妹妹还不快说与我听听?”
苏婆子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点心,捧着茶喝了一口,才拿姿作态的用帕子擦擦嘴角:“姐姐的事,妹妹怎敢怠慢呢?昨儿我离了这儿,就叫了骡车直奔那夜香郎家去了,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叫他答应下来。”
魏妈妈顺势坐回绣凳上,仿佛真信了她的这番言语,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衣袖,才开口道:“哦?他还不愿?那真是辛苦妹妹这番功夫了。”
“男人嘛,就是穷的兜比脸都干净,说起媳妇来,便觉得自己是天下一等一的好男子,英明神武连公主都娶得!嫌弃姐姐的丫鬟容色不好呢!不过,叫我一通臭骂,要不是姐姐要拿那丫头作筏子,还能轮到他个夜香郎挑三拣四?”苏婆子说起这话,倒真有几分咬牙切齿,这世间男子多是负心薄情的货色!当年要不是她生了儿子,苏二早就不晓得将她甩到哪里去了,拼着撒泼一场,最后才如愿以偿进了门!
“可不吗?不过花上几个铜板就能娶个媳妇,叠被铺床、延绵子嗣都齐全了,还要心痛的好似割肉一般。”魏妈妈更是语气含冰,苏婆子好歹是从良上岸了,她却在这烂泥地里打滚了一辈子,年轻时也不是没想过寻个老实人,生养个子嗣,下半辈子也有了依靠,可这些薄情寡义的臭男人,红绡帐里海誓山盟一个比一个说的情真意切,可最后都将她弃如敝履!
“不说这个了,说起来就叫人生气!姐姐,那夜香郎昨儿已经去凑银子了,明儿就能上门领人,姐姐可准备好了?”苏婆子摇摇头,当年再怎么难过,如今她也算好过了,没得想这糟心事来堵心。
“不过两贯钱?还要凑?”魏妈妈倒是有些惊讶,她平素花钱不说如流水一样般,可这两贯钱都拿不出来,她早已过了那种窘境,自然也忘记了两千个铜板放在手里是何种分量。
“若是他一下就能拿出来,岂不是便宜了那丫头,要得就是身无分文的才好,明儿姐姐将那群不规矩的小丫头片子都喊到正厅好好看着,好吃好喝的浪着不要,生出些没用的骨气来,就是这个下场!”
“我正是这样的打算呢!不过如今她们瞧着花容的下场,倒是安分了许多,明儿在敲打一番,保管以后都老老实实的了!”
“还是姐姐有手段,定能叫那群小丫头们服服帖帖的!”苏婆子还不忘恭维魏妈妈几句,话在嘴里转了好几圈,到底还是说了:“姐姐,若是……若是能看上我家那丫头的针线活计,以后能不能叫我家包了?”
“那是自然,若是东西轻巧别致,那就专门给我那大姑娘用,伺候的丫鬟婆子还不配用这么好的呢!说起来,你们家姑娘多大岁数了?”魏妈妈虽听了几句街头巷尾长嘴婆子的闲话,到底也不曾细细问过。
“今年十七了呢!我还发愁,如今也没个婆家!她爹心里也急,只是女儿家,他也不好当面直说,只能同我嘀嘀咕咕,叫我拿个主意,寻个好人家呢!”若是要说起这事,苏婆子那话真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上次我替她找了个顶顶好的人家,生的高大,家资又足,嫁过去只坐等着享福,谁承想,她竟也没这个命,想来穷苦出身,自然是配不上这福气了!”
“哪户人家呀?怎么就错过了?”魏妈妈心里叹道,真不愧是媒婆的嘴,就那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真是叫人打心里“佩服”,要不是她晓得那男方是干刽子手的,还把前头的婆娘浸猪笼了,还真要以为是个顶好的门户呢。
“总归不是我亲生的,后娘难当,想着叫她同男方见一面,若是合适就定日子了,谁知道她竟这么没胆气,不过一个照面,回来就病了。人家是结亲又不是结仇,当下就撂开手了!”苏婆子也不说个具体,只挑挑拣拣对自己有利的,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你可打算给你这姑娘寻什么人家?我瞧那可是个好模样的,身段也好,若是配个寻常人家,倒是有些可惜了!”魏妈妈捻起一块小巧别致的荷花酥,用帕子托着,缓缓送入口中,只浅浅咬下一点,比起苏婆子一口半个的模样,可不知雅致了多少。
“哎呦呦,姐姐这话说的轻巧,我和她爹都是常在下九流里打滚的人,来往的不说是破落户吧,家底足的那也有限。不比姐姐,来往的不是达官贵客,就是豪绅富商!”苏婆子突然灵光一闪,随即笑开了:“瞧我,竟是个瞎子,有姐姐这么个富贵人在眼前,我竟不晓得求姐姐帮忙寻户人家!真是蠢了!”
魏妈妈就等着她这句话呢,当下也不满口应承,只面露难色,故意推脱道:“倒不是姐姐不肯帮这个忙,我这来往的贵人多是不假,可家里多数都有正头娘子的,你舍得将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送去给人当小不成?”
废话,当然不介意!当小也是要看给谁当小的,若是给贵人当小,那可是福气!
“虽是舍不得,可总比叫她穷苦一生来的好吧!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若是一家子穷困潦倒,便是正头娘子又如何?难不成能当饭吃?”苏婆子说这话时,神色真切,一双吊梢眼还生生挤出了两滴泪来,“若真有那好的,还请姐姐帮我留意留意。”
“这事倒是简单,只是你不问问那丫头的意思?你家当家的又是什么个意思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来如此,我还没见过哪个小娘子是自己选夫婿的呢!她才多大,能懂什么?我自然是为了她好!便是说给我家当家的听,他也是没话说的。”
“那正好,你今儿回去也问问,得了准话,明儿告诉我。我也好替你留意着。”魏妈妈说话间,便站了起来:“我今儿还有旁的事,明儿咱们再好好说说话!”说完又吩咐了小丫鬟将今儿的点子各色挑拣些,攒一个点子盒子叫苏婆子带走。
苏婆子也心急要回去同苏二说这桩事,当下也不在意魏妈妈的逐客令,只拿上点子盒子喜滋滋的叫了骡车回了小院。
……
待到一更天时,苏禾将襽衫拿到堂屋,敲了敲正屋的门,道:“爹爹,弟弟的衣衫做好了,给他上身试试呢?”门应声而开,苏贵一下子蹿了出来,一把夺过了衣服,叫嚣着要苏禾服侍他穿。
苏二和苏婆子只满脸慈爱的看着他闹腾,苏禾无法,只能服侍着苏贵穿上了新衣服,虽是紧赶慢赶一天半裁剪制好的,但是却很是合身,苏贵穿上说什么也不肯脱下,只叫嚷着一更天了,夜市都有人摆摊了,要穿着新衣服去玩,苏二和苏婆子今晚还有事要善良,自然不肯,只哄着他说明儿再带他的,苏贵当即在地上打滚哭嚎着:“我不管!我都同虎子他们说好了!我今儿肯定要去玩的!都说了,谁不去谁是大王八!我不当王八!不当!”
“好好好,娘给你拿钱,你自己去玩行不行?只是不许跑太远,半个时辰里要回来!”苏婆子一看儿子这架势,立马妥协,忙哄着苏贵,要什么都许他。
苏贵二话不说,总地上爬了起来,拿过苏婆子手上的铜板就跑出去了,一刻也没带停的。
苏禾只默默看着,这时才说道:“爹得,娘。那我先回屋了。”
“等等。”苏婆子想起魏宅的事,忙喊住苏禾,道:“你明儿做些荷包,还有堆花儿。你把这支垂丝海棠的拿去比着做,要是做不好,我揭了你的皮!”苏禾伸手接过这花儿,应声好,就转身回屋了。
苏婆子将苏二拉到正房里,有意亲近,将身子凑的近些,不妨叫苏二一下子躲开了,面子上又些挂不住,当即嘲讽道:“我人老珠黄,自然比不得那勾栏院里的娼妇鲜嫩,当家的不爱近我的身,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说话就说话,扯什么乱七八糟的!”苏二一瞧苏婆子一张老脸皮,就觉得腻歪。两人早已不是当年非卿不娶,非卿不嫁的时候了!
“我今儿去了魏宅,那里的妈妈应了我一件好事,只是我不好做你闺女的主,只能先问问你的意思。”苏婆子也懒得歪缠,直接了当的说了。
“魏宅?那个暗门子?你跑去那干什么!”苏二后来开始嫌弃苏婆子,不是良家出身,每每行房时,就能想到这身子上还不晓得睡过多少男人,就觉得膈应的不行!这男人嘛,偷香窃玉的时候不觉得肮脏,娶回家当正经老婆了,自然就要百般挑剔了。
“你叫什么?那宅子里要给一个丫鬟寻个夫家,这才叫我帮忙的。我求了里头的当家妈妈,给你姑娘留意个好人家。不过,是进门做小,你若肯,我明儿就叫她帮忙留意着。”
“什么人家?”
“魏宅里来往的自然没有穷酸人,你放心。”苏婆子晓得他心动了,随便搭上哪一个,他苏二以后都是好日子!
“那随你安排吧!终归她也叫你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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