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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没有彻底吹干,发梢残留的水滴到了睡衣上,虽然中央空调吹着暖风,但转瞬即逝的凉意还是从舒苒的背后一直爬到胸口。
她坐在桌子旁,盯着和靳过的聊天页面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台灯调到了最暗的护眼模式,桌子上摊着室友借给她的专业课课本和笔记,但自从洗完澡后,舒苒一丁点学习的心都没有了。
心头始终被今天不伦不类的重逢压着,沉甸甸得像吸满水的海绵,潮湿且沉重。
舒苒伸手按住胃部,晚上没有吃饭,下午又着了凉,现在胃翻江倒海地绞痛。
痛感让人烦躁,舒苒腾出右手,点开靳过的头像。他的头像是一只在繁盛叶片中直视镜头的白猫,和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出入很大。
微信号是他的名字缩写和电话号码,这么多年倒是没有变过。
不怕泄露隐私吗。
舒苒心中微动,复制了他的微信号,删去了前两个英文字母,只留下电话号码。
然后点开支付宝,成功搜索到了靳过的账户。
她给这个账户转了三百人民币,在转账说明里言辞恳切地道歉:
靳过同学你好,因为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很忙,所以不能赴约,很抱歉无法当面向您道谢。这是一点心意,希望您收下。
转账成功,舒苒看着弹出来的消息通知,心里涌出报复的快感。
她切回微信,迅速地删除了靳过的联系方式。
解决了一件大麻烦,胸口郁结着的气长舒了出来,舒苒将桌子上的书本合上,准备关灯前瞟到了桌角放着的小小铜制菩萨摆件。
舒苒其实是不信佛的,求来这尊菩萨的外婆也不信,而最需要菩萨庇佑的靳过和他的母亲,也不信。
初二那年,靳姨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所幸最后抢救了回来。
他们将这个孱弱的女人接回家中调养,为求心安,外婆带着她和靳过去了城郊的古刹祈福,据说很灵,香火很旺。
许愿长辈们身体健康,许愿小辈们比赛顺利。
外婆领着两个小孩,求来了两尊菩萨和两条手串,经过方丈的指点,将菩萨各摆在靳姨和舒苒的房间,小心供奉。手串便让外婆和靳过随身佩戴。
但是我佛不渡谎话精。
可能知道舒苒心不诚,菩萨没有庇佑她。
也没有庇佑其他人。
深夜暖风开的有些热,舍友在睡梦中重重踢了一脚被子,大半截的被子横跨出了床边的栏杆,耷拉了出来。
舒苒的嗓子有些干得发紧,轻手轻脚起身喝水时暼到了,起身将被子悄悄塞了回去,并将空调的暖风调低了两档。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管滑入胃部,被紧攥着的胃得到安抚,慢慢舒展开来。
舒苒蜷缩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熬夜和早起找选修课教室的福报就是在课上一睡不起。
舒苒进校晚,选修课也是别人挑剩下后系统分配的,全英文授课的外国文学史。虽说在选修课上睡去无伤大雅,但这是她复学后的第一节课,睡过去有些对不起观众。
在上课前下定好好听课绝不摸鱼的决心,开讲后没二十分钟就抛之脑后了。
舒苒托着下巴,盯着台上的白胡子讲师眼皮打架,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她是被手机带动桌面的震动声吵醒的。
是程与儒打来的电话。
虽然意识尚处在混沌之中,但舒苒还是下意识地挂掉了电话。
在给程与儒回复微信的过程中,她瞟了一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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