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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在灶上温着,长公主殿下大概是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莫莉一边说着,一边站在沈思漓身后,为她束起那如瀑般的墨发。不特意观察还注意不到,沈思漓个头拔高了许多,手脚也越发修长。
晨练结束后,沈思漓与结姨娘一同用早饭。
结姨娘夹起一筷子腌泡笋,添进沈思漓盛满白粥的瓷碗中,撇向圆桌旁靠着玄色长刀,欲言又止道:“阿漓,你好歹是官宦之家的小姐,整日里学着舞刀弄枪,反而弄得像个武将家的女儿。要让你父亲知道了,少不了又是一顿骂。阿娘觉得你还是多学些管家的本事,来日进了侯府不易叫人挑出差错。”
“父亲想骂便骂,我该学还是得学。”沈思漓咬下脆嫩笋芯,细嚼慢咽吞下后,道,“阿娘,我不可能坐以待毙光等着别人出手相救,突破险境还得依凭自身苦学自救。”
“三次危难,我能够全身而退。一靠表姐滔天权势,二靠婢女武功,三靠他勋贵名号。身份地位我还不够格,而自保的功夫是我唯一能够学习精进的。”
“至于管家,我派莫莉打听过了,定安侯府上由高堂王老太太执掌中馈。”沈思漓道,“听说那位为人公正却是个说一不二、强势霸道的主,比起母亲还要严厉上三分。”
结姨娘放下碗筷,无比慌乱道:“那你更要多学些管家手段才是。孝道二字大过天,做婆母的总有诸般手段对付儿媳妇。”
结姨娘忧心忡忡,卢夫人管家不落差错,邱老太太随便寻个由头就能折腾儿媳。沈思漓行事特异独行,怕不为夫家所容。
她何尝感受不出女儿细微的变化,自惊蛰起沈思漓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往日畏缩胆怯,变得胆大心细,学着借势敢作敢为。那双与自己肖像的凤眼中逐渐沉静且坚韧。
“阿娘别太担心,”沈思漓舀起勺白粥往嘴里送,有恃无恐说着,“勋贵人家比起文官清流还在乎名声。我有表姐和师父撑腰,苛待儿媳的消息传出去高家比我还急,总会有法子的。”
沈思漓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冷峻,她深知比起婆母明目张胆的刁难,那些暗地里的阴险算计更是难以防范。
没人能够百病不侵,万一侯府下人改上几味药性相冲的方子,小病也能够要人性命。是以沈思漓拜托东阳长公主寻一位精通药理且会功夫的贴身婢女,避免落入阴谋圈套。
沈思漓的课业随着陆砚进宫告一段落。这几日除了陪东阳长公主插花、烹茶,其余时间她都与莫莉一同骑马前往薛府练习刀法。
在薛明晖刻意放水的情况下,沈思漓勉强能在她的刀下支撑过十招。她尝试拉开一石弓,却坚持不了几息便不得不收缩了回去。每每训练完精疲力竭,回到长公主府后还需将双手浸泡在热水中,磨去茧子,涂抹手膏。
今日薛明晖外出赴宴,给沈思漓放假一日。
机会难得,沈思漓沐浴更衣过后,吩咐了莫莉一声,坐到书案前提笔给沈湳乔回信。
玉梅撩开珠帘进来传话,道:“沈侍郎携夫人卢氏到访,长公主殿下请姑娘一同到会客堂去。”
沈思漓怔愣了一瞬,阖下眼睫,道:“替我梳洗打扮。”
……
日暖风和,明媚的阳光透过竹挂幔照进屋堂。府内的侍女们正忙碌着洒扫庭院,晾晒书籍。
堂外人来人往,沈渊靠在椅背上,卢夫人则端坐在紫檀木椅上,优雅地品茶,时不时将目光投向堂外。
身侧吴嬷嬷小声嘀咕着:“五姑娘越发没规矩了,竟让老爷和夫人等了这么久。”
卢夫人微微蹙眉,冷冷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婆子,吴嬷嬷识趣地闭上了嘴。
“舅舅、舅母久等了。”东阳长公主领着一众侍从走来,目不斜视地从沈渊夫妇二人面前走过。
“给长公主殿下请安。”沈渊夫妇齐齐起身,毕恭毕敬地行礼。
东阳长公主隔空抬手,淡淡道:“坐。”
沈思漓低眉顺眼地尾随在长公主身侧,扶着她迈上台阶,在罗汉床一侧坐定。
接着沈思漓退下台阶,恭顺地给沈渊和卢夫人行礼:“女儿给父亲、母亲请安。”
“好孩子,”卢夫人上前拉着沈思漓的手说话,亲切地笑道,“母亲许久未见到五丫头了,着实让母亲想念的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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