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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予泊在收拾残局,回头一看,发现段砚初睡着了。
树梢下,躺椅微微地晃着,清风吹拂过带下几片叶,落在熟睡的青年肩头,动静很轻没有惊扰。
陈予泊收回视线,把烧烤架收回房车储备箱,过会从里面卧室的床拿了条毯子下车,俯下身盖在段砚初的身上,捻走那片叶子,然后就坐在旁边拿出爆屏手机给院长发消息。
【院长阿妈,我这里一切都好,下个月可以转钱润泽弟弟交钱做手术了。】
……
庄园小镇的户外射击场里。
砰砰砰——
震耳的射击声响起。
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长身玉立,沉肩凝神,左手稳稳地托住手腕,右手持枪。
护目镜下那张隽美精致的脸冷淡至极,眉眼透着凌厉,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对准二十五米远的目标靶心精准射击,连续射击无间断,枪枪中靶心,无一虚发。
弹匣里子弹用尽,他低下头,微卷的发丝抚过眉眼,修长白皙的手熟练快速地拆卸弹匣,拿起桌面的子弹,动作干净利索,‘咔哒’的好几声,发出子弹压力受阻的声响,陆续将子弹装入弹匣中。
组装完毕,再次抬起手,对准靶心,短短三十几秒就将子弹发尽。
依旧是精准射击,无一虚发。
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
段砚初放下手抢,左右活动一下脖颈,侧眸看向陈予泊,见他怔然地看着自己,弯唇温柔一笑:“想玩吗?”
笑容顷刻间化了冰冷,仿佛刚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是昙花一现。
陈予泊脑袋里‘嗡’的一声,脑海那道冷漠无情的射击背影中还未抽离,就撞入这双含笑的眼睛,心头一颤,两重面孔融为一体,像是错觉。
……这男人到底是有几副面孔。
还真不是个只会玩的大少爷啊?竟然会拿枪吗?
“想成为我的保镖,会拿枪是第一步,我会给你安排持枪许可的,前提是你要学会。”段砚初再次抬起手枪,瞄准不远处的靶心:“过来,站到我身后。”
陈予泊一时愣住,有些没明白。
拿……枪?
他吗?
“予泊。”段砚初道。
陈予泊抽离思绪,这会才迈开腿,走到段砚初身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从身后握住我的手。”
陈予泊沉默了片刻,才抬起双臂,从后方环上身前单薄的肩头,粗糙的双手覆盖在段砚初握着枪的手,垂下眸几乎看清怀中人那鸦羽般浓密的长睫,一动未动。
健硕的臂膀将身前的人环抱在胸前,近双倍的体格从身后看十分有压迫感。
深麦色与冷白皮对比鲜明。
段砚初扫了眼握着自己的手,粗糙硌手的皲裂和茧弄得皮肤疼,他略微蹙眉:“你这手糙得很,磨得我很疼啊。”
陈予泊:“……”真是娇气,他稍稍松开。
“谁让你松开的,握紧。”
陈予泊心里深叹口气,只能又将这手握紧,他垂下眸,看着这双被自己包裹在掌心里的手,目光所及之处纤细脖颈上项圈再次映入眼帘,隐约看见项圈里的……是纹身吗?
“别走神,危险来临的时候可没机会给你走神。”段砚初松开托住手腕的左手,单手持枪,瞄准靶心:“跟了我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砰——
陈予泊一怔,细腻柔软的手传递过强劲地射击后坐力,直到对方后背撞入自己怀中,温度与这句话一并传入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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