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幸靠山吃山,南来北往的鸟儿偷吃了李子又把果核带到山里,时间久些也长出了不少野李子树,今日她要去的就是山里长势最好的那棵老树。
到泉边的时候天光已经有些暗了,杳无人烟的四周也都响起了虫鸣声。
说她是爹娘的孩子不如说她是大山的孩子,幼时她常不分昼夜的往大山里去只为弟弟有一口新鲜的食材。
起初她也是害怕的吧,但那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呜……娘,琢儿想您……”长势喜人的老李树下有人小声小声的哭,远看着是个五六岁的小娃娃,被她的到来惊了一跳,下意识瑟缩着往树后躲。
蜻蜓顿住脚步犹豫着是否继续走近,这么晚了山里还有个这么小的小娃娃,不怪她想些古灵精怪。
可这娃娃哭得实在伤心,她都往回走出了十来步还是叹了口气去瞧他。
莫不是哪家赌气的小娃儿吧,可惜她生来晦气,极少与村里的人有什么瓜葛,实在一眼认不出这是哪家的。
算了,还是瞧瞧去吧。若不是村里的人心善,她也不会有今天还算安稳的生活。
“小娃,你哭什么?可是找不着回家的路了?”她凑上前去,因为耳朵不好使就干脆蹲下身来说话。
其实以往在家时小弟是千盼万盼来的老来子,向来不把她这个姐姐当回事儿,她就不太晓得怎么同这样的小娃娃打交道。
那小娃见有人来连忙止了哭,抽抽噎噎的回答,“姐姐,我想我娘。”
“哦,你娘叫你在这儿等她?”蜻蜓没明白这小娃的意思,心里觉着这娘做的是有些不妥当,这么小的娃娃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在这儿等。
虽说这儿不算深山没有豺狼虎豹什么的,保不齐蛇虫鼠蚁就咬着了,要知道她小弟承望可金贵。
她这么想是全然忘了自己比他这岁数还小的时候早就是山里的常客了,再说这白嫩嫩的小娃一看就是爹娘的心肝肉,能和她比命硬吗。
“你看天色晚了,要不我送你先回去,让你爹来找你娘。”
“我爹和我娘都不在了,婶娘……也不肯收留我,说我是……扫把星,还把我爹娘留给我的东西都拿走了……”
这小娃儿一身旧衣裳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补丁,说话倒是斯斯文文有条有理的,有些像以前她们那个村里的教书先生,她爹娘拿着家里小半年粮食去求人家给小弟取名的时候,有幸见过一回。
说起扫把星,没人比她更熟悉这个称谓,与之相似的还有什么“赔钱货”、“死丫头片子”等等一系列的。
蜻蜓看着小娃又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低着头抱着膝盖,肩膀时不时还一耸一耸的,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来是指甲盖儿大小的一小糖块儿,揣得久了还有些粘纸。
这是她在货郎挑货经过的路上捡到的,吹了吹尘土小心翼翼的包起揣了这许久,一直没舍得吃或者说她没这个习惯,以往捡到了好东西都是要留给小弟的,如果没遇到这小娃,她也不知道还会揣多久。
“姐姐,为什么他们说爹娘是我克死的?婶娘也不要我,我该去哪儿呢?”许是哭得太久他终于不哭了,看着糖块儿舔了舔嘴却没接过纸包,两眼茫然不知归处。
蜻蜓蹲下身摸摸他的头,露出一个她自认为很和善的笑,“要不,以后跟着我一起生活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这时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生活艰难,要如何才能供养这样一个小孩儿,她只是觉得多懂事的小娃呀,她是喜欢的,不然也舍不得拿糖块儿来哄他了。
他们应该是有缘的,都是没人要的克亲之命。
更何况从来没人叫过她姐姐,她早夭的小弟从来都是喊她“喂”。
因为他们的爹娘宁愿一家人勒紧半年的裤腰带,去求一个看上去能出人头地的名字,也不愿费一时半刻的神,替她随口取一个喊得出口的名字。
哪怕像村东头的二丫,隔壁孙家的妞妞又或者妞妞家的那只看门大花狗,也有个“阿花”的叫法。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