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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不喜欢昭义候府?”周禾只轻生问道。
“我们这些人哪能议论得上那些权贵,喜不喜欢的,也捞不着一点好。”摊主丝毫不避讳对一个陌生娘子说这些,只当她是一位陌生茶客多唠上一两句,但多少也是不便多言的,变转了话锋。
“姑娘是哪家的?街里好像没见过你。”
“西街的周记茶馆。”周禾大口喝了一口凉茶。
“你是那有些痴傻的周家二小姐?”摊主方才光顾着说话,只听见周禾说自己是周记的人,才细细端详正坐在长方木凳上喝茶的女子,“还真没有一丝痴傻之状,感民寺的菩萨佛祖竟如此灵验。”
“嗯,回头我也上寺庙烧两柱香去。”说着这话,那摊主顺势靠在盛满凉水的陶缸旁的木椅上,手上还打起了扇。
这位摊主与街上其他讨营生的摊主实在是不一样,光只是年纪,他看上去也未比周禾要大上几岁,虽作着农家的打扮,却不显一丝老气,那双眼更是水盈,透出些读书人的气质。
周禾循着摊主身旁的竹竿往上看去,那方白布虽有些泛了黄,也丝毫没有减损茶摊的招牌,那两个大字写的笔力苍劲,叠在一起与摊旁垂柳平行而挂,相得映彰。
“冷茶,”周禾轻读着白布上的两个字,“与店家的茶很是相配。”
“有什么配不配的,讨口饭吃罢了。”摊主仍是躺在那木椅上,“姑娘要是喝完茶了,将碗放置在桌上就好。”
周禾察觉到摊主似不愿多言,将碗置于桌上,摆上两枚铜钱,“多谢店家招待。”
西街茶摊多摆至靠集市旁,那里客人多,还靠近农田,能多卖上两碗茶,像那位“冷茶”摊主将茶摊摆在快至东街的岔口上的真是少见,难不成是只做如今日周禾这般“有缘人”的生意?
方才的事周禾并未细想下去,她此行的目的也不是要在茶摊喝一碗凉茶,记起上次阿九所说的绮香居和月舒阁两处风月之所,周禾在那之后又在赵牙婆那打听了些消息。
年初官府确是下了一批官妓,多为各州流放官差之后,雍州来的多是被分在了绮香居。
听赵牙婆说,分在绮香居的官妓多为乐妓,供仙霖池所办的一些盛会欣赏取乐,只留一些容貌姣好、年纪不大的作为楼中花魁以侍宾客。
周禾脚步渐停,面前的是一座如梦似幻般的楼阁,外头虽与寻常酒楼并无差别,门前珠帘玉幕为掩,只稍从缝隙往里望去,方能窥见红灯绿酒,媚颜如丝。横于珠帘上方一块精致雕花牌匾上镶着金粉描的三个大字“绮香居”。
扑面而来是一阵浓郁的香气,那香气并不刺鼻,但猛得冲入周禾鼻中,撩拨她焦虑的心。
如果只是乐妓,不,一定要是乐妓。
周禾耳边仿佛听见有个声音在喊她的名字,她期待听到那个声音,却又害怕。
楼中出来一位宾客,将门前的珠帘掀起又放下,打出清脆的声音将周禾拉回神。
周禾从衣袖见取出一方丝帕,覆于面上,才走了进去。
除却珠帘后,里边的光景与周禾所想不同,金丝绣花铺成的红毯在灯火的映衬下格外红艳明亮,厅中四角还摆放着几个染上青花的瓷缸,部分盛水养荷,部分装满冰块。
也难怪楼中如此凉爽,只是与周禾预想不同的是,这里似乎并没有那么多的生意要做,如果非要形容,甚至勉强算得上冷清。
绮香居的门童也没想到这时候能来客,还是为女子。
“姑娘,是来赏乐?”门童上前招呼。
“我来找人。”周禾应声道。
那门童上下掂量了周禾一眼,眼里透出些怜悯。
恐是将周禾当作是寻夫的新妇了。
可今日绮香居来的客人只有那么几个,都不用大闹一场,很快就能将人揪出来。
不过,这都是里面人要做的事,门童要做的就只是卡在前头收些过路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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