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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悦有事在瞒着他,而且只是暂时不想让他知道。
有可能是她病还没好感冒复发,也有可能遇到别的事……
唐周恒的困意早就彻底消散,哪怕眼眶因为白天的过度用眼早就有些酸涩,但他还是强撑着从床边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还没收拾完的行李。
北纬70°距离家有些远,大概五千公里,但好在他还来得及赶回家。
团队这边的考察工作已经结束,本来让大家多休息一天,后天一起回国。但唐周恒想他大概是等不了和团队的成员一起回国了。
哪怕知道袁清悦没有什么大问题,但他内心的不安感在驱使他让他一定要见到袁清悦。
他只是离开她半个月而已,她就患了重感冒。如果他没有出差,或许她不会感冒,不会生病发烧。
他从小到大这样护着她,生怕袁清悦会有些什么闪失。
唐周恒想过很多次,如果袁清悦没有在战争中活下来,他大概也活不下来。
他并没有将她当成自己人生的救赎,他们之间的意义不该是用这样一个简单的词汇去描述的。
他也知道,没有袁清悦,他活不下去。
唐周恒很清楚,一个健康的成年人不该把自己活着的希冀寄托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但如果真把活着的希冀放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那又如何。
大家都是普通人,他不想去寻找人生活着的意义,但非要他找出一个自己活着理由,那也只能和袁清悦有关。
一直以来唐周恒都很重视他和袁清悦两个人的身体健康状况,就是因为他们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好不容易活到现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才开始,他一定要和小悦好好地活下去。
一般情况下两个半小时就能从这个岛屿工作站飞到pax市中心机场,但事发突然,他前后耗了快五个小时才回到pax市。
再赶回家又是十分钟之后的事了。
这会儿的天早已亮了,夏天末尾的早晨有着一种独特的清新感,风有些大,从阳台吹进的风在墙壁上摩擦出哗哗声。
初升的日光和煦地映在半高挂起的衣服上,笼罩在上面的金辉像一层薄纱。
家里的模样和自己大半个月前离开时没什么差别,但好像又多了些东西。
唐周恒将自己的行李放在一边,下意识先径直走向了袁清悦的房间。
他推开门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张拆了床单的床垫。
就连袁清悦的大熊娃娃也没有放在床上,而是乖巧地坐在她房间里的一张椅子上。
唐周恒才想起袁清悦今天睡在他的床上。
袁清悦房间是家里的主卧,唐周恒的卧室则是与主卧只有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卧室。
两个房间之间的墙面打通了一道门,可以沿着最短的直线距离穿梭两个房间。
当初打通这道门,主要是方便晚上发生什么意外,唐周恒能第一时间去到袁清悦的房间。
不过这意外至今都没有发生,这打通的门现在最重要的作用变成了方便唐周恒半夜去她的房间给她掖被子。
唐周恒转身走向中间的过渡门,走到自己房间后,他只见自己床上微微隆起,袁清悦盖着他的被子睡得正香。
但她不知道半夜又怎么睡的觉,本该好好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打横过来盖在了她的身上。
被子盖得住她的上半身,但盖不到她的脚。
裸露在空气的脚踝和脚冷得受不了,袁清悦像一只烤熟的大虾弯着腰蜷缩着身子。
唐周恒坐在床边,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重新理好,将她整个人都盖住。
他凑近看了眼袁清悦,第一反应是伸手试探她的体温。
唐周恒的手背手心都是温热的,他将手背轻轻靠了过去。
袁清悦的体温是正常的。
唐周恒呼了一口气,弯腰将她半夜不小心从床上滚到地上的娃娃拾起,他和袁清悦的房间都铺了一个羊毛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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