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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她掀开被褥,快步走到桌案前,提笔洋洋洒洒写下几个大字,叠好放入信封中递给锦书,“明日寻个合适的时机,将家书送出。”
锦书茫然万分地接过,还是第一次见姑娘不做任何遮掩,而是直接挥洒落笔。
傅羡好见她不懂,笑着叩了叩她的额头,“照常送出就好,若是被拦下也不要做声。”
家书家书,需要经过他人手审查的信物,算得上什么家书?
烛火散去,阁中昏暗。
依稀间仿佛能够听到虫鸣之声。
傅羡好端端正正地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叠搭于腹前,眼眸澄亮地凝视着上空,现下已是丑时一刻,距离起身不过两个时辰,她却睡不着。
她曾接触过宫外的广阔天地,于林间策马寻风,后拘于宫中成为笼中雀,她不愿,也不想往后余生如同过去五载这般,循规蹈矩,如履薄冰。
赐婚一事比她预想中来得要慢,又来得要快。
天将明,整夜未合眼的傅羡好起身。
随行女官皆已在外等候,言语间余光睨见推门而出的少女倩影,一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对着她福了福身。
傅羡好微微颔首示意,与众人同行。
宁朝后宫设六局,司宫局、司仪局、司膳局,司寝局,司服局、司功局,宫中女官皆出自六局,统筹管理宫中的衣食住行。
其中傅羡好尤为特殊。
她并非出自六局,而是隶属于长信宫所辖名录的正五品女官,六局需向皇后禀告的事情或呈于皇后的物件,均需经她手。
而她的日常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前往六局核查今日要送往长信宫的各项事务。
近段时日宫中无事,傅羡好按例前往六局,离开时不过辰时三刻。
锦书已在六局门口等候多时,见她出来迎了上去:“姑娘,奴婢已经将信件交给司宫局刘掌簙。”
傅羡好闻言,停下脚步和她对视一眼,淡淡地‘嗯’了声。
抬步离开之际,就听到宫墙里侧传来的交谈声。
“昨夜你们瞧见了吗?”
“一个人明晃晃地跪在那儿,哪能看不到,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隆冬时节穿着单衣跪在院中。”
“主子觉得我们错了,我们就是错了,哪有什么理由。”
“就算是娘娘身边的红人,也有下令责罚的时候,更何况是你我等人。”
“现下只是跪罚,若下次再犯……”
窃窃私语声循着冷风而来,钻入傅羡好的耳中,她抬手拦住欲要入内辩驳的锦书,一声不发地离开。
望着姑娘淡然处之的神态,锦书欲言又止,嘴角一张一合,直到快走到长信宫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无奈地垂下头。
傅羡好忍俊不禁,笑道:“问吧,不问出来你又要郁闷上几天了。”
锦书一喜,嘴角微张之时又抿紧,环视了四下一圈,确定无人这才低声问:“姑娘今日为何要任由她们嚼舌根。”
“今日之前,你可曾听到过六局之人谈论过我半分。”傅羡好不答反问。
锦书恍然大悟:“不曾。”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羡好扯了下嘴角,若有所思地说:“明知有坑还要往下跳,过于意气用事了。”
宫中六局与其他地方不同,能够任职于六局的,不论是女官还是普通宫人,皆是人精,都懂隔墙有耳的道理。
更何况就如她们所言,自己是皇后身边点人,若不是有人授意,宫人们就算是对她再不满,也定不可能做出自己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开始嚼舌根的事情。
傅羡好如水的眼眸暗了几分,须臾间,眸底映入墨色镶云锦袍,她倏地敛下神思,垂眸低眉福身,“见过太子殿下。”
眸底的步伐不做半分停留,踏过长信宫宫门离去。
步履声消散,傅羡好抬起眼眸,男子颀长背影映入眼帘,束带勒过腰身,身姿挺拔如松如玉,姿态闲雅,坠于束带下的玉饰随着稳健有力的步伐乘风扬起。
男子踏上长信宫阶道,殿中伺候的宫人前来迎接,如竹身影伫于门前,侧身回眸的刹那间,恰似墨般的眼眸掠过她的身影,清隽俊美的脸庞神色淡漠,四下弥漫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叫人喘不过息来。
掠过她身影的眸光不知何时回置,凌厉眼神如同利刃扫过傅羡好隐于锦缎下的双膝,她呼吸微滞,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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