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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闻别指腹忽然轻轻压住了她的唇,示意她噤声。
谈听瑟呼吸一顿,胸口那滴汗珠滚落时又凉又痒,让她上半身都起了细细的战栗。
他笑笑,手指在她唇上轻轻摩挲,时轻时重,有几个瞬间她都以为指尖会压入自己唇间,直至探入口中。
她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陆闻别原本正垂眸盯着她的唇,见状微微掀起眼,眼底的企图半遮半掩,更像是对她意味深长的暗示与预告,看上去格外不正经。
谈听瑟心跳蓦然加速,推开他的手后一骨碌坐起来,“你……你要是没什么好主意就别打扰我了,我还要接着排练。”
说完,她起身快步走回镜子前,顶着微醺似的泛红脸颊自顾自踮起脚,试图在舞步里找回自己的状态。
“乔治·弗朗,”陆闻别懒散地靠着墙,开口问她,“知道这个人吗。”
谈听瑟一愣,蹙眉思索了一下,在镜子里和他四目相接后摇了摇头,“名人?”
“一个画家。”
“然后呢?”
“很多艺术家没有灵感的时候,都有自己寻找灵感的方式。不过这个人,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
她被完完全全地勾起了好奇心,也不跳舞了,脚跟落地后转过身,“他用的什么方法?”
难道他还真有办法帮自己吗?
陆闻别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先微微低下头认真看了她几秒,然后抬手搭在她肩上,让她重新转身面对镜子。
一尘不染的镜子里映出他们一前一后站着的身影,只不过胸膛与后背之间相隔的距离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两人的身高差有些明显,她脚上的舞鞋鞋底几乎没厚度,因此这会儿她头顶只到他肩膀上面一点点。
忽然,谈听瑟踮起脚,整个人顿时高了不少,也缩短了差距。
“这个高度不错。”陆闻别蓦地微微一笑,手揽在她腰侧,紧盯着镜子里的她,“正好合适。”
“合适什么?”她不解。
他答非所问:“这镜子不错。”
说完,他上前半步,胸膛与她的肩胛骨一碰即分,又不动声色地压下去,像要抱住她那样似地紧贴。
谈听瑟被他的眼神和动作弄得脸红心跳,正想挣脱,陆闻别的另一只手就已经撑在镜子上困住了她。
于是她离镜子更近了,同时还避无可避地看到了自己脸上每一分细微的表情。不管是颤动的眼睫还是紧抿的唇,都透露出她的局促不安。
“你、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她急匆匆地提醒。
陆闻别挑眉,不置可否。开口前却先抬起她一侧手臂,示意她顿在半空。
然后他的手指一直沿着她手臂内侧勾勒到了指尖,痒且酥麻,让她咬紧了唇,耳朵充血。
而他神态专注而认真,看上去似乎与指导演员的老师没什么区别,实际上那垂着的眼眸、似笑非笑的唇角,以及指尖的力道都透着一种不轨的引诱。
“你……”谈听瑟忙把手放了下来,可半边身子都随之软了下来。
陆闻别笑意渐深,“这位画家有一位好伴侣,可以给他好的建议。不过为了追求效率,我建议用第二种方法。”
她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什么?”
他捏着她的手,在冷冰冰的镜子上勾勒出无形的字迹,一笔一画,无比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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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最后一笔,他吻了吻她的耳朵。
谈听瑟愣了一秒,接着猛地反应过来,羞恼交加地拔高嗓音:“陆闻别!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为了骗我瞎编的吧!”
“嗯。”陆闻别轻笑,倒是从善如流地承认了,“编的。不过这的确也是一种方法。”
根本没有什么乔治·弗朗,名字都是他现场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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