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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容色疏寒,此时却在烛光下颇带温情。他由着帝尊握住他的腰侧,感受他落下的细碎的吻,却是又抵上一根纤长的指,按住帝尊丹朱色的唇,甚至还过分地摩挲着。
他淡笑道,“教吾看看,是哪家小崽子这样嘴硬,明明使劲浑身解数勾着吾,却又反怪吾心不静,不像话。”
看似是斥责,但以他带着些笑骂的语气讲出来,却是明着调情。
殷无极当然接得住,他顺着谢衍的指骨吻着,轻嗔带笑:“当然是您家的好孩子。”
他如此自居,反倒把谢衍的话头给堵住了,没等圣人回过神来,他又欺身,把师尊抵在最顶层的栏杆边,不动声色地把锅甩了回去,笑道:“您教他诗文剑术,儒兵墨法,帝王心术;又教他如何吻您、抱您,做您最好的情人。”
殷无极的声音已经沙哑透了,近乎唇齿间的叹息,“本座学的如何?可有学到圣人所教精髓?”
赏玉楼最顶层豪奢,专门为了仙门顶层修真者打造,但谢衍还是第一次预定,只为在此约见帝尊。
为了不留痕迹,他甚至借的是好友药王决明子的名号,当真有些瞒着天下人私会的刺激感。
“就在这里?”玄袍锦衣的万魔之魔,是天底下极致的美色,而他动情时,更是绮丽的教人百爪挠心。
殷无极把他抱到膝上,微微仰起头,若有若无地亲着他的颈,呢喃细语,“丝竹阵阵,人声鼎沸,蓬莱仙客尽豪奢。谁又能料到,此时仙门日月入我怀呢?”
谢衍此时约他来,自然是打算睡他一睡,拉扯与攻防只是些情人间的调情。如此相见,他们别有用心。
“去里间。”如今气氛正好,谢衍也不会不解风情,而是揽住他的颈,把玩着他的墨发,淡笑着拿捏他:“教吾看看,帝尊能有多不像话。”
赏玉楼下本是歌楼舞醉,软语柔情。此时不知怎的,却吵吵嚷嚷,连最顶层都能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嘶吼,突兀地打断了正常的轨迹。
“不可理喻,圣人这般豪横,是把自己当做仙门之君了吗!”听见这般冒犯之言,旁人也不敢劝,只听那声音又自顾自地道,“这赏玉楼,原先也是倚红偎翠,美人云集的地方,现在这般无聊!赌都不能下大注,有屁用!”
“是极,老祖说得对。”有晚辈附和着,旁人不敢插话。
“照我说,谢衍这厮,当这仙门之主,实乃德不配位!”
帝尊本是在专心伺候圣人,此时探进儒袍的手一顿,眉眼冷下来,低声道:“真是煞风景,他是谁?”
“仙门恨我的不计其数,籍籍无名之辈,谁还一个个记。”谢衍也烦,他正是顺毛捋小狗漂亮的皮毛,爱不释手之际,被这样败兴,难免不快。
谢衍记性极好,天下诗书过目不忘。但他偏又目下无尘,看不上眼的人物才不去用心记忆,此时光从声音,真听不出这位姓甚名谁。
“管他是谁。”圣人脾气上来,捏了捏帝尊的腰际,示意他看自己。待他漂亮的情人看向他,生性霸道的谢衍捏住他的下颌,亲了又亲,“让他骂,你专心些。”
楼下的不速之客还在大谈暴论,道:“上一次仙魔大战,我们世家损失惨重,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结果在仙门大会上出风头只有他谢衍,补偿拿的最少不说,还被谢衍这小儿平白打压,叫谁忍得下这口气!”
“在座的修真世家子弟们,想一想,我们被那姓谢的,压制了多少年了?现在更是胡乱栽赃,处处捉我们的错处,非要搞倒我们,把修真资源分给他的百家追随者——”
那不速之客显然是个德高望重的人物,不好得罪,此时占了赏玉楼的地盘煽动来游乐的世家子弟与散修,哪怕有儒道弟子把这番话传入圣人耳中也无妨。
为何不在乎?因为就算他不承认,但谢衍做事,确确实实的讲究程序。他要名,有些事情就得忍。
“林老,这话可不兴说。”有人提醒道。
“怎么不兴说,就要说!”林老一瞪眼,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圣人不公,谢衍小儿不义!尔等难道不这样觉得?”
此时的赏玉楼上,明月在怀的帝尊轻哼,重重撞了一下,恼火道:“什么不公不义的,上次仙魔大战,要不是他们软骨病,投了前任魔尊赤喉,把魔兵放过三大湖,也不至于被屠门灭派,还好意思粉饰为自己为仙门流血流汗?”
殷无极越说越替师尊委屈,想到自己不在他身边时,仙门又多了多少背地里谩骂他的,眼睛凝血的红,动作更大了,“名义上是千年世族,实际上背地里的勾当数不胜数,只是依照仙门律法惩戒,都没动到根系,就敢这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殷别崖,你发什么疯……真要命,你弄死的是谁,嘶……”谢衍咬着牙轻喘,哪里容的下他一心二用,按着他的后脑,冷声道,“别闹了,再分心,就把你踹下去。”
说罢,他就要再布一层隔音结界,保证自己的良好体验。
可还没等谢衍动手,在他身上可劲折腾的小狼狗怔怔抬起头,眼睫微撩,凝望着他,不知怎的就落下两行泪来。
哭、哭了?
“……别崖,你哭什么?”谢衍这回真的好气又好笑,明明被谩骂的是他,他反而还得忍着酸麻,替帝尊拭泪,柔声安抚,“你这都多大了,怎么还这样敏感,动不动就哭?”
“没有。”殷无极才意识到什么,一合眼,欲盖弥彰的模样。
他声音低哑,带着些古怪的别扭,“你看,我不在你身边,敢对你出言不逊的人都变多了。”说罢,殷无极又冷笑,“如此狼子野心之辈,应该都杀了。”
“又不掉块肉,随他们去。”谢衍被伺候舒服了,又有魔君情动时泛着红晕的漂亮脸庞看,正是神仙也不换的春宵一刻,浑身都倦怠,完全懒得管。
那修士讲的越来越偏离事实,甚至开始宣扬对北渊魔修的仇恨,以数百年前的事情鼓励年轻的仙门修士,对北渊的行商进行孤狼式复仇,选择最靠近北渊的流离城,显然也是早有预谋。
一些年轻修士压根没经历过那些历史,又因为对方是仙门知名的老前辈,竟然有些人真的被忽悠住了。
“您真的不管管?”云收雨歇时,殷无极虽然尝了点滋味,却是怏怏不乐,跪坐在他面前,一副等着挨训的模样,眼角还尤带微红,显然是把他给听难受了。
谢衍倚着栏杆,随手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法,再懒洋洋地整理衣襟,把白皙的锁骨用雅致保守的雪白儒袍遮挡起来,但那姿态,颇有昔年的傲世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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