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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嬅是一个不怎么规划未来的人,她穿越过来好些天,甚至连门都几乎没出过。这种性格说好听点叫随遇而安,说难听点就是得过且过。
嘉靖十八年,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时间点。土木堡之变已是很遥远的过去,而李自成攻入北京又似乎在更遥远的未来。甚至那位后来祸及天下的奸相严嵩,此时也尚未踏入内阁的大门。现在不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的时候吗?
有人称这段时期为嘉靖中兴。尽管赋税繁重,天灾频发,贫民生活困苦,但哪一朝哪一代不是这样?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早就已经习惯了忍耐。
生命总是如野草般顽强,王嬷嬷和李奶媪不也熬过来了?
现在她亲眼见识到了什么叫人命如草芥。
穿着威风的布甲的军兵拔出解首刀,在那些面无人色,哀哀求饶的流民脖颈处一划,就像切豆腐一样,人首一分为二,头颅滚滚落地。他们断裂的脖颈处骤然腾起的血柱,或许就是这辈子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
有人收起刀抱怨:“不是说三十个人头一两银子,他娘的怎么一个铜子儿没看见?”
这是多么荒谬的中兴。
可仇鸾如果真是为朱连嬅来的,那这里所有人的死,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三个军汉被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军令状”逗得大笑,看看眼前这黄口小儿,身长不足五尺,瘦弱得像个鸡崽子,毛还没长齐,倒是挺会说漂亮话。
络腮胡笑完,喝了口茶汤:“小兄弟勇气可嘉,可惜哥几个自己都见不到仇大将军,上哪去给你引荐?”
事情果然不会这么顺利。
“那敢问仇将军平日会去哪些地方?几时出卫所?几时回卫所?”
穿青袍的问:“你找上去送死吗?”
连嬅仰起头反问:“诸位坐在这里喝茶,难道就能喝走仇鸾?”
这句话听起来多少带点挑衅。络腮胡把茶碗往桌上一磕,捋捋袖口,一副要动手的样子:“我兄弟好心提醒你,你别不识好歹。”
“仇将军不住卫所。”瓜皮帽拦住了正要起身的同伴,冷声道,“他在城西别苑。”
城西,这是个范围很大的地名。倘若仇鸾住在最西边,那连嬅就得靠两条腿横穿县城。
但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方向也是好的。
连嬅拜揖道谢,正要起身离开,瓜皮帽却给她扔了个东西。
木制的短柄磨得很光滑,整体还不到连嬅这具身体的小臂长,刀身平直,前端微翘,是一把可以藏在袖中的匕首。
“此刃可用于自裁。”瓜皮帽打量着她,“你这皮看着就嫩,估计扒起来受罪。”
连嬅微愣,随即意识到这几个人大概以为她要当荆轲。但她的确需要防身的武器,有一把匕首也能多一点底气。
她把匕首收入袖中,躬身长揖:“多谢军爷,小人告辞。”
时间太晚了,她得先回张府。
仇鸾这几天日子过得相当煎熬。尽管他住着豪宅、喝着美酒,又有佳人相伴,但这丝毫缓解不了他热锅蚂蚁般的焦躁。
他派人把江陵县几乎所有流浪乞儿都带到府上,然后让皇长女身边的道童思危挨个辨认,得到的答案只有“不是”。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失踪呢?
除非已经死了。
他的一位心腹侯荣说:“江陵多流匪,殿下说不定是被掳上山了。将军不若上山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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