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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吴优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依依不舍。
季冠灼笑眯眯地同他开玩笑:“没我在这里,你自己便可以大施拳脚。先前不还跟我说,你要将乌乡变成江南最富饶的乡镇吗?”
“这怎么能一样?”吴优眉眼缓和些许,却仍旧有些低落,“乌乡的百姓还同我说,想办个宴会,庆祝新乌乡建成,也感谢季大人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倘若没有季冠灼,他与乌乡百姓如今都已化为洪流下的亡者,没有人会记得他们。
单就这一点,便足以让他们将季冠灼铭刻在乌乡县志中,永生永世莫不敢忘。
“那不如就定在明晚?”季冠灼瞥了一眼师从烨脸色,发现他并未反对,做主道。
时间的确有些紧,大概准备不了什么东西,不过这样也好。
新乌乡刚刚建成,许多东西都留在被水冲垮的房子里,需要重新置办。百姓自己都自顾不暇,他也不希望百姓为这件事耗费太多心思。
吴优的眉头仍未舒展开,他抬头扫了一眼季冠灼,心知劝不动季冠灼,只能将桌上碗筷收好,这才转身离开,盘算着要怎么跟乌乡的那些百姓说这件事。
那些百姓,大抵也是舍不得季冠灼的。
吴优走后,季冠灼低头盘算着回京之后的事情。
乌乡此事了了之后,他便要回到京中,到时候整日跟老祖宗朝暮相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能瞒到几时。
季冠灼有些头疼,又担心思虑太多被师从烨发现,打算再去床上歇着。
却不料他刚准备起身,便听得师从烨问道:“不打算涂药酒了?”
季冠灼抬头,发现师从烨已将药酒罐打开了。
淡淡的药香混合着酒香,从瓶口逸散。他淡淡地道:“去床上坐着,我帮你。”
他说得如此自然,季冠灼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何德何能,让老祖宗纡尊降贵,亲自给他涂药酒?
难不成,顶级Alpha在熬过漫长的易感期后,好不容易汲取到Omega的信息素后,会受到这么严重的影响吗?
“微臣自己来就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要去接师从烨手中药酒。
“怎么?季大人这是想违抗皇命不成?”师从烨瞧见季冠灼这幅模样,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他还清楚记得,当初在茶楼中时,季冠灼是如何慷慨陈词。甚至在查获乔益清一案之时,季冠灼又是如何侃侃而谈。
怎么现在结巴了?
路被堵死,季冠灼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只能安静地挪回床上,撩起裤子,坐等师从烨给他涂抹药酒。
师从烨将药酒倒入掌心中,两手交叠用力地揉搓,将药酒捂热,这才用手掌包裹住季冠灼的脚踝。
他的手掌极大,皮肤颜色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和季冠灼如玉一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极高的热度包裹住脚踝,烫得人灵魂都在战栗。
季冠灼想要缩回腿,却又不敢。他只能咬紧嘴唇,目光死死地盯着师从烨的手。
有多余的药酒从掌心与脚踝皮肤流下,蜿蜒出黄色的痕迹,让季冠灼觉得有些发痒。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脚,却被师从烨按住。
手背蹭过那些药酒,师从烨的声音有些低哑:“季爱卿很紧张?”
或许是所谓“临时标记”的影响,他能隐约感知到些许季冠灼的情绪。
这种情绪同时也影响着他,让他有些心绪不宁。
但他仍旧一言不发地用掌心用力捂着季冠灼的脚踝,直到那块皮肤也染上手心的温度,师从烨才慢慢把药酒揉搓开。
他的力气并不大。
但皮肤相接触,掌心的茧在柔嫩皮肤上摩擦,些许痒和疼勾缠着,让人头皮发麻。
季冠灼一直觉得,Omega和Beta对他来说,不会有任何区别。
除了身体内多了一套器官,也除了发情期可能给他带来的麻烦。
但他从未如此清楚地感知到,Omega的身体是如此敏感。哪怕有抑制剂隔绝信息素对他的影响,他仍旧被脚踝上传来的触感折磨得难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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