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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梦见了白茫茫的雪地,白得刺目,山谷下红衣少年躺在下头,大片血渗进雪里,仿佛天边沉沉的昏红烟霞。
她小心翼翼走过去,少年微微张开了结霜的长睫毛,一双黑眸死般寂静。
滚开。他说。
只可惜梦里的自己完全没有在听,直接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拖走了,一路刷下血印,触目惊心,他四肢动弹不得,神情明灭难辨。
“唔……”
青灯皱皱眉,这梦做得委实不舒坦,这少年太重。
什么……太重?
不,是有什么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有谁滚烫的手伸进她的衣领,她心尖一颤,睁开了眼。
对方是个男子,沉沉压在她身上,此时滚烫的吐息拂过她的脖子,月光下她依稀辨出对方的面容,不由得大骇,浑身缩起来,“邵、邵晨师兄!?”
邵晨不言,直接一口咬上青灯锁骨间娇嫩的肌肤,重重吮吸。青灯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开始挣扎,“邵晨师兄,你在干什么?!”
“哼。”
她竟听见男人一声冷哼,邵晨一手撕扯着她的衣物,另一只手将她双手一扣举过头顶,用身体严严实实压制住她,丝毫不似白日中毒的孱弱模样,“安静点儿,你想让其他师兄听见?”
声音里满满的恶意与嘲讽,青灯全身的劲儿都使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邵晨师兄,请你自重,放开我!”
嘶啦。
青灯的寝衣被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腹部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出来,藏在衣襟下的身躯曲线也在月色下显露无疑,邵晨间的抽吸一口气,眼睛通红地吻上去,“小婊子,你这身子美成这样,被多少男人上过?”
“邵晨师兄——!”青灯浑身血都凉了。
男女差距太大,何况论武功,她也定是比不上,青灯从未如此恨过自己不争气学不好功夫。
“你以为谁都不晓得?嗯?都是死的人了,一副死人身子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在魔教不知被多少男人操过,出来到现在终于有个机会逮着了,饿死我了,哼,邵华那小子还什么都不知道假正经。”
这是邵晨师兄么?
青灯睁大眼睛,眼眶红了。这是她印象中一直微笑性格温和又沉稳的邵晨师兄么?
“师兄——”她刚张开嘴,邵晨从床角撕下一块布来塞进她嘴里,严严实实,青灯顿觉整块头皮都麻木了。男人急不可耐地揉搓她腹部的肌肤,啃噬她的脖颈,一路往上……
不可能这么算了。
青灯眼睛睁得鼓鼓的,她努力地扭曲身体挣扎,邵晨一边烦躁地压制她一边朝她脸上吐唾沫,“这么久了小婊子还乱动个什么,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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