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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少女穿着一袭红衣,明艳而张扬,像是一朵在冬日盛开的凛冽玫瑰。
身边围绕着几个贵女,如众星捧月。
温妕眨了眨眼,恍若间觉得眼前的少女有些熟悉,却一时间想不起她是谁。
高乐蓉被温妕的眼神怔忡了一瞬,随即想起了自己来这边的目的,状似无意地与身边的姑娘谈笑,瞥了温妕一眼道:
“太子殿下举办这寻梅煮茶宴,可惜梅没寻得,倒是找到了落地的银杏果。”
“我说怎么总有些乡土气息驱之不散,”贵女故作讶然,轻笑出声,“原是这般缘由,高小姐一语中的。”
银杏果?
温妕哑然失笑。
她今日穿着的白与红的配色,无论如何也与银杏果搭不上边。
是想要说她土包子吗?
但银杏果高悬于树梢,跌落于地面,与她这白手起家的平民身份也不相符。
想要学才女做些比喻讽刺,但却因胸无点墨,比喻得并不恰当而贻笑大方。
难不成恶毒女配只有这些水平?
她大失所望。
如若颜景在场,温妕或许还有心挤出几滴泪,装作被伤到给个面子。
但既然不在,就没必要浪费演技了。
“银杏果落于地面犹可肥沃土地,”温妕倚靠在栏杆上,眸光落于潋滟的水面上。
“未经过花匠照料的蔷薇,远看尚可入眼,近看其实花瓣上早已遍布腻虫,密密麻麻围绕了一圈,惹人心烦。”
苏妙嫣听得这话,忍不住看了温妕一眼。
这是说高乐蓉穿着人模狗样,实则毫无教养,身边的人围绕再多也不过是蛇鼠一窝。
这般比喻相较于高乐蓉,要高明得多。
“你指桑骂槐谁呢!”高乐蓉愤然跺脚,伸出手指指着温妕,“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说我?”
温妕听她这样说反而起了好奇心,歪头疑惑:“这位小姐,我应该认识你吗?”
“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高乐蓉的指尖颤抖,缓缓握成拳头,撇头环胸。
一侧的贵女适时出声:“这位可是骠骑大将军之女,高乐蓉,高小姐。请您说话放尊重些。”
温妕听得这话,瞳孔震颤:
“骠骑……大将军?”
原则上来讲,骠骑大将军是一个官职。
她的父亲战死之后自然会有其他人顶上。
但是升至大华武将的最高职位,需要的军功是一个天文数字。
父亲的战功赫赫,在军中一骑绝尘。
在她的记忆中,没有任何一个武将能够在短短三年间追上这个差距。
究竟是谁?
温妕蓦然转头仔细打量起高乐蓉的脸,看得后者有些头皮发麻,昂首皱眉道:“看什么,现在知道怕了?”
高乐蓉……
姓高的武将她认识一个,是自己父亲的副将,名叫高轩。
高家与他们家同为寒门出身,与父亲是一同从小兵升上去的。
平日里沉默寡言,因做事靠谱、武艺高强而深受父亲信赖。
而高轩也的确有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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