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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纱帐内,红烛的萤萤火光随气流摇曳,马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响伴随着一声一声自喉间吟出的轻哼落入耳畔,凌月眼角笑意甚浓,似被那阵阵闷哼摄了魂魄。
目之所及,皆是所爱之物,江凌安自然是个人,却仍算得归属于她的一个物件儿。
爱之深而生贪欲,既生出了贪欲,因何不将其据为己有?
江凌安拒了婚事,凌月难以启齿,犹历历在目,每每思及于此,便心生出将他生吞活剥的欲-念。
是她不配吗?身份尊贵的黔朝长公主,手握漠北兵权,代为摄政,更有猛虎坐骑常伴左右,哪一项拎出来不叫人心生艳羡?心生畏惧?
唯有江凌安,视她作十岁稚子,更出口伤人称只将她当作女儿看待。谁要她当爹?她并不缺爹,虽她确实双亲亡故。
“嗯……”
又是一道马鞭抽打脊背的声响传来,引-诱出一声一声悦耳的缱绻而暧昧的闷-哼。
江凌安四肢被缚,背对凌月俯跪在榻上,一袭轻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裹身,形容炽烈而诱人,泼墨青丝松松软软披散于肩背,身形随着抽在脊背的鞭子轻微颤抖。
遥遥望去,似欲破碎一般令人心生怜惜,却又颇觉满足。
凌月倾身上前,在他鼻尖印上一吻,触感冰凉,却细腻如凝脂。她用齿关叼住覆在江凌安面上的黑纱,稍一用力,露出一抹江凌安的嘴角,覆在黑纱之下,猩红而干裂。
凌月适才想起来,今日她忘了给江凌安喂水,无怪乎方才他闷哼的嗓音动听却沙哑。
勒住江凌安唇瓣的黑纱散落于床榻,他的整张面容暴露在凌月面前,俊美而不失英气,因囿于深宫之内久不见阳光,而苍白至毫无血色。
他的脖颈上爬满细细密密的齿痕,深浅不一、新旧各异。有的伤口尚未愈合,隐隐溢出点点血痕,有的却已结痂褪皮,只余清浅瘢痕。
凌月齿尖生寒,无数次印了上去。
“你玩够了没有?”江凌安甫一能自行张开唇瓣,便厉声问道。
被囚禁数月,他早已不知黑天白夜,声音沙哑而无力,毫无威慑性,反而激起凌月内心逐渐扩散并浓烈的侵略感。
凌月抽回身,略微歪着头瞧他,面上神色看不出情绪,只见她倏尔咧嘴一笑,形容无害无邪更无辜,“将军,我还没开始呢?”
、水中月(一)
◎质子◎
西南山一代地处荣、黔两朝交界,数月前兴起一个传闻,说西山上密林深处,常有哀嚎之声,闻之似兽非兽,痛极难耐。
既是传闻,有人信其有,亦有许多百姓对此嗤之以鼻,只当是无聊之人哗众取宠,以讹传讹。
邓老三便是这其中之一,他是个樵夫,常年行迹于西山、南山,以砍柴为生,表示未曾听闻。
这日晌午,邓老三惯例上山砍柴,路过村口,便见何家老大并吴家老幺聚作一团窃窃私语。
邓老三一贯视二人为无物,因二人常年混迹于街市,游手好闲,尤喜听风是雨,夸大其词。
西、南山上哀嚎之声传播如此之广,大半功劳须得归功于二人。
邓老三见二人围成一团鬼鬼祟祟,点头哈腰,便知绝无正事,遂偏头无视,欲从旁而过。
哪知二人远远瞧见邓老三便挥手招呼,大呼小叫,不知情者还道三人关系匪浅。
唯邓老三清楚,两人准是要和他宣扬西山密林中的哀嚎之声,并以此为乐,自觉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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