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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起自然就压不下去了,她说干就干。
沈凌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一边扬言要跟他“门当户对”一边兴致冲冲地跑出去,笑摇着头,还未处理完手中的折子,一个时辰内便见她又返了回来。
只是和出去时不同,垂着头,是完完全全地败兴而归。
“怎么了?”他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迎道。
岁檀没有回答,只把脑袋轻轻抵到他胳膊上。
沈凌云心头一动,张开双臂,她顺势滚进他怀里,脸重重埋进他胸膛。
“怎么了?”
她这般垂头丧气,他不禁更加放轻了声音,语气柔软地像是在哄小孩。
“沈凌云,”闷在心口的声音蔫蔫,一张口就是悚然一惊:“你把聘礼拉回去吧。”
一瞬间,云淡风轻的三皇子脑子里闪现了诸多可能,悔婚逃婚另有心上人不想给皇家当儿媳妇种种猜测穿梭而过,他勉力咬住焦灼,尽可能不动声色地问道:
“为何?”
趴在怀里的人却不知那一息他经历了怎样的大起大落,动动脑袋,似乎再也按捺不住委屈,皱着鼻子小小声坦白:
“……因为我没有嫁妆了。”
“阿姐出嫁时,爹说我娘留下的嫁妆就剩那一点了,我自然不信,当时还拍着胸脯跟阿姐保证肯定能再讨回来其他的,做主让她先把那些全带走……”
方才在秦国公那受的亏待重又翻腾着涌上来,话里话外尽是被迫揭露的难堪:
“……可谁能想到,他堂堂一个国公爷,这么多年宠妾灭妻、亏待嫡女也就罢了,居然还霸占妻子的嫁妆……导致我现在名下空空,什么都没有了……”
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心虚。
一介国公府嫡次女只能靠虚张声势撑场面,他的真心她看得见,所以更加无所适从。
一个子都没能从父亲那讨要出来的秦二小姐不由得急中生智:
干脆让他把聘礼搬回去吧,这样彼此两手空空,也算得上某种意义上的门当户对了。
“无妨。”
意识到仅是这种无伤大雅小事的沈凌云无声地舒了口气,“我早就准备好了。”
正自顾自筹划如何拿回聘礼才能既不损害三殿下英明神武形象又不会被旁人猜测兰因絮果的岁檀闻言怔了怔,好奇抬眼。
彼此对视,沈凌云眼里荡出层层温柔,忍不住伸手轻抚起她的乌发。
“别忘了,我可是你口中的‘天道大男主’。”
“我不知道别家天道大男主是作何的,在我这,天道大男主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给夫人撑腰的。”
天道大男主信誓旦旦,次日一早,便马不停蹄地又去奔走忙碌了。
岁檀依旧不能独自出府,百无聊赖地待在府里是越想越憋屈。
左想右想都咽不下这口委屈,一气之下又跑去和秦国公大吵了一架,用连炮珠的“不分嫡庶”、“软饭硬吃”把亲爹气成七窍生烟,才可算散了心里那股邪气。
“孽、孽子!”
秦国公气得手直哆嗦,她根本不理,冷哼声,一甩裙摆昂首挺胸就要往外走。
“岁檀表妹。”
一直端坐在角落里旁观秦家父女大战的人突然开口叫道,声音冷得一如既往。岁檀停下脚步,用最后的耐心回复道:
“崔表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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