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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是情侣之间做的事情,分开却有很多含义。这句话之前,是邹良听了很多遍的:“我明天去上班了,我其实就算是毕业了,以后就一直打工。”
两句话连在一起,邹良明白了大半,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为什么啊。”
宋迎春回答:“就……都大了,不能胡闹了。”
“你一直觉得,我们是胡闹?什么叫……”
“大良。“宋迎春打断他。“没有结果的事情,早点说清楚,也没什么不好。”
宋迎春说得对吗?好像是没错的。邹良汗湿的手快拿不住手机,挣扎着祈求:“可我还没毕业,等我,等我毕业行不行?”
宋迎春沉默了一小会,在电话那头,邹良听见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好。”
“为什么啊,这也太突然了!”李旭很不高兴,没规矩地拍响桌子。
“可能,他觉得不合适了。”邹良艰难地笑着,“也不突然。”
宋迎春的规划简单明了,读书,毕业,工作,结婚。他会跟泉灵溪所有外出的孩子一样,往家里寄钱,春节回家给父母买礼物,二十多岁的时候最好在外面谈个姑娘回去结婚,谈不到也没关系,家里会在春节安排很多场相亲,总会遇到合适的。二十五吧,二十六不能再大了,他就会当爸爸,刘合欢忙着给他带孩子。
这是人生方向,也是宋迎春的信仰。
不突然的,曾经有那么多暗示摆在眼前。邹良早该知道,想太多的,想太美的,一直只有他自己而已。
情绪影响食欲,寿司邹良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天已经黑了,他想回宿舍。李旭指指手机里的天气预报:“邹老师,待会下暴雨。”
“你不会想像电视里的狗血剧情一样,失恋的男主角,独自在大雨中哭泣吧。”
邹良想了想,那画面确实不好看。他跟李旭回到书房的沙发上,李旭盘腿坐在一旁,也不刷手机。
“不去打游戏?”邹良问。
“我陪陪你啊,虽然我没失恋过,但是。”他遗憾地叹气,“肯定是很难受的。”
邹良笑了,李旭说得没错,他确实很难受。
窗外电闪雷鸣,雨滴强有力地打在玻璃上,李旭安静下来,气氛反倒尴尬。邹良催着他去打游戏,弄点人声出来。李旭马上明白过来,带好耳机坐上电竞椅。
机械键盘敲敲打出清脆的声响,混着窗外激烈的风雨,像一场诡异的催眠。邹良松懈身体,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坐在泉灵溪边,空中有月亮,掌下是碎石。邹良等了好久,宋迎春还不来,他坐起身来,甩甩手,撑在溪滩上的掌心压出大大小小的肉坑。今晚的月亮真好,亮得周边都看不见几颗星星。
邹良一抬头,宋迎春来了,背对着他站在溪滩上。月光像聚光灯一样笼罩着他,邹良热切地喊:“迎春。”
他起身往宋迎春那边走,忽然就僵住笑容,停下脚步。
宋迎春转身,手里抱着个很小的孩子,快乐地冲邹良招手:“大良,过来看看我儿子。”
邹良的心脏剧烈跳动,他伸头看了一眼。婴儿很小,在宋迎春怀里,显得很没分量。宋迎春问他:“是不是很像我。”
邹良看不出来,客套地回答:“很像。”
宋迎春抱着孩子,转身要走。邹良终于忍不住了,站在石滩上对着他背影疯狂嘶吼:“是假的对不对?是假的对不对!”
他像是不会说话一样,重复着问那一句。宋迎春回头,认真地回答:“是真的。”
邹良在喘息中惊醒,真皮沙发上湿了一滩。邹良仓皇地四处张望,找不到纸巾,他低头用手擦拭,一边擦,眼泪一边滴落,皮革上砸出一朵朵水渍。
他没跟李旭打招呼,狼狈地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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