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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邻居来说早便见怪不怪了,除了一些人路过时幸灾乐祸地掩着半边嘴角笑外,也没有多少人会故意驻足观看。
最后我们到了天快全黑时才回到城堡。
格雷在半路上被几个身穿修女服采购的人拦下来了。
她们都穿着同款的纯白头巾和外衣,徽章上刻有代表秩序三女神的等边三角形标志,唯有束腰的颜色微微不同,代表着她们不同等级。
领头的修女名为薇薇安,系着深紫色的束腰,她负责主要说话,一个劲儿地在问候赞茜夫人的情况。
在她的稍后方,系着青带的戴利娅正以崇拜的目光看着格雷,一迳儿地拉着维丽特的衣角让她一起看,但是维丽特也只是低着头。
薇薇安从教堂最近的捐款收入聊到下个月祭祀日的筹备事宜,格雷都听得半走神了,好不容易才能结束对话。
“真要命,说得像是我想要知道似的,要是她不是长老之一,我才不会停下来听她说话。”
格雷一边走着城堡的楼梯一边抱怨道。看来作为侍奉神的修女,只要做到长老的职位,就连封地王的儿子也得让上三分。
我来到斯嘉丽学姐的房间。格雷先一步走进去,劈头就道:“嘿斯嘉丽我们回来了!你抄剩多少要帮忙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呆立在房间门口。我一个没注意撞到他身上,两个都不免往前踉跄摔了两步才稳住身子。
我找回注意力后,才发现格雷为什么瞬间静下来了。
赞茜夫人正坐在斯嘉丽学姐的床上,沉着脸瞪着儿子,格雷马上吓得低下头来,双手垂在两边立正站好。
我扫视房间,斯嘉丽学姐正站在窗边的书桌前,弯腰抄写女神圣祷文,臀部朝后撅起。
即使格雷走进来,她也不敢转过头来打招呼,一边啜泣一边努力不让泪水掉到羊皮纸上糊掉她的抄写。
像今早的云妮一样,她的裙子后摆被折到腰部,粉色蕾丝内裤被拉到膝盖处,露出了红肿的屁股。
本来她昨晚和今早挨打的伤就还没好,好不容易在药膏的帮助下,下午时青紫褪去了一点,现在又添了新的巴掌痕,现在屁股上涂了一层透亮的治疗药膏,使颜色显得更鲜艳。
看来在我们走回来的时间里,赞茜夫人过来慰问她的情况,马上便发现她并没有按要求完成抄写的事实,便把她按在书桌上狠狠打了一顿巴掌,并要求她光屁股站着完成今天的任务。
感受到我的目光后,斯嘉丽学姐的抽泣声更大了。
她不知道我早已无数次窥视过她受罚的模样,只觉得本来露出屁股就很羞耻了,刚刚挨完巴掌又上药后现在身后也刺痛难受,还要被喜欢的人看到自己这般模样,心里无限委屈,整个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赞茜夫人才不会去管她这种女孩儿的小心思。
在赞茜夫人看来,刚刚昨天才挨了一顿打的女儿今天还敢偷懒只说明了她昨天还是罚轻了,绝对应该要让女儿感受更多的羞耻感来牢牢记住教训。
女儿把她气得不轻,格雷这个时候不带眼地凑上来,自然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也不等格雷辩解,赞茜夫人便命令道:“这么喜欢替你姐抄写吗?跟你姐一样,回去把女神圣祷文抄三次。抄完才准吃晚餐。”
“是的。”格雷垂头丧气地道,也不敢再说什么,便拉着我从斯嘉丽学姐的房间里逃出来。
直至急步走到他的房间附近,格雷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抓着头抱怨道:“斯嘉丽她怎么能这么倒霉啊,这也能被母亲发现了。”
我也跟着叹气。
虽然斯嘉丽学姐刚刚看着实在可怜,但归根究底还是她下午时玩得太欢忘了时间所致,现在惹怒赞茜夫人也是她咎由自取,我们也帮不了她什么。
格雷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央求道:“林夭,拜托,也帮我抄一点书吧。”
他这语调和脑回路跟斯嘉丽学姐简直一模一样。我吓了一跳:“你还敢找人帮忙抄啊,你不怕赞茜夫人发现吗?”
“没事的,母亲今晚都把注意力放到斯嘉丽身上了,盯着她抄完之后大概还得再抽她一顿,肯定不会注意到我的。”格雷双手合十,深深地朝我鞠躬。
“拜托了林夭。”
某程度上,格雷这个反应算是把我当成和斯嘉丽学姐一样的自己人了,但我总觉得自己加入了什么奇怪的互相帮忙分担责罚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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