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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复燃被刺得眯起眼睛。她收回摸索的手,有种被抓包的局促,“我想给你留个便条离开。”
徐林盯着她那身裙子,“这件衣服你怎么又穿上了?我把你要穿的衣服放在卧室沙发上了,你没看见?”
“看见了。”田复燃微微垂头,“你的衣服太贵,我穿完你又不会再穿,太浪费了。”
“去把衣服换过来。”徐林眸色暗沉,又补了一句,“不换今天别想离开这里。”
田复燃掐腰,“不是徐林,你这种世界唯我独尊的劲什么时候改改,你不要以为收留我一晚上,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
徐林上前一步,“你到底去不去?”
田复燃秒怂,“去去去,我去,我去,白来的衣服,我当然穿了!”田复燃说着,扭身往回跑。她换好衣服出来,徐林靠在卧室旁的走廊等她。
“吃完早餐再走。”徐林说完先一步走向餐厅。
田复燃乖乖跟在徐林身后,默默在餐桌旁坐下来。
徐林用一把纯银的匙子给吐司涂果酱,“你在夜场工作多久了?”
“一个星期吧。”田复燃喝了口白瓷杯里温热的牛奶,仅仅一口,便感到浓郁纯正的奶香在口中化开,比她平时喝的一块五一袋的牛奶好喝千倍万倍,她突然间觉得自己以前喝的是调味白开水。
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田复燃心里暗叹。
徐林抿唇,缓了缓问,“那你还接着去吗?”
“不去了。”田复燃叉起一块煎得泛着油光的培根送入口中。
“那他们会给你结一个星期的钱吗?”
“当然不会了。”田复燃嚼着培根,又去叉蔬菜沙拉。
徐林抬眸看向田复燃,“那你这一星期岂不是白干了?”
田复燃叹口气,“徐律,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去那里的确不是挣钱,我是为了调查一些东西,你可以理解我是去做卧底。”
“卧底?”
田复燃又叉了一个糖心煎蛋到嘴边,咬了一口,“对,卧底。你看一些新闻报道,很多都是记者卧底进去的,有些新闻不是举着记者证就能挖出来的,要深入了解。”
徐林眉头微蹙,语调上挑,“你为了卧底挖新闻,陪那些恶心的男人唱了一个星期的歌?”
田复燃抽出一张纸巾,擦*嘴角沾着蛋黄液,“这就说明我敬业啊,我和你说,记者其实是伟大的职业,要有很多自我牺牲精神,一般人是干不了的。”
徐林:“你为什么要当记者?”
“为了以偏概全,混搅视听,歪曲事实,挑起矛盾和对立,编写吸人眼球标题,煽动大众情绪,无中生事,无事生非。”田复燃一口气说完。
徐林缓缓放下手中涂抹的吐司,“你把我当初说你的话一字不差的背下来了?”
田复燃口中塞得满满的,一边嚼一边说,“那当然了,我一直以这个为职业目标,争取不辜负你的印象。”
徐林抿着唇,像是在挣扎,片刻后才开口,“我为当时的言语道歉。”
田复燃本来埋头吃东西,目光全在桌子摆放精致的早餐上,根本没去看徐林,听到徐林这番话后,她才抬眸去看徐林。
徐林依旧是那张别人欠她钱的臭脸,但是目光却释放出诚恳的态度。
田复燃又抽出一张纸,擦了擦嘴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我做记者,是要去探寻社会不为人知的阴暗面,用自己真实的调查,还公众真相;是为弱者发声,是为自己想要的美好社会付出力量。”
徐林静静听田复燃说完,拾起自己涂抹均匀果酱的吐司递给田复燃。
田复燃盯着徐林递过来的吐司有点受宠若惊。徐林这样的人,居然会亲手涂果酱给自己,她严重怀疑这里面有毒。
“没毒!不吃我自己吃。”徐林说着抽回手,送到自己唇边。
“哎,我吃。”田复燃猛然起身,脑袋直接追了过去,一口咬在吐司上。
两个人的脸只有一个切片吐司的距离。
徐林眼睛不自觉的睁大,看向凑过来的田复燃。
田复燃口中嚼着吐司,笑嘻嘻说,“徐大律师好不容易帮我涂果酱,有毒我也得吃。”
徐林拿着吐司的手直接把吐司怼着田复燃的脸,把她往回怼。
田复燃被怼得后退大叫,“啊啊啊,果酱都沾我脸上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田复燃抽出好几张纸擦自己沾满果酱的脸,一边擦一边埋怨,“你真是浪费,这个果酱特纯的,涂我脸上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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