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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抓着浴巾擦了两下头发,拿下来擦自己身上水珠:“一个多月了,等不了。”他顿了顿,又道,“我也拿你没办法,想不出别的招。”
单奇鹤没忍住伸手,用力抓了下他潮湿的头发,扯得他脑袋往后仰了下,嘴上嘶了声。
单奇鹤松开手,开始给他吹头发,薛非从镜子里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转回身,一手抓住单奇鹤抓着吹风机的手,另一手搂到单奇鹤后背,脑袋凑过去,嘴唇轻轻地覆盖上单奇鹤的嘴唇,声音小声漏出来:“亲一下吧,之前给我吹头发就想亲。”
单奇鹤眼睛闭了下,隔了会儿才无无奈抬起眼睛,他伸出手掌抓了抓薛非头发,手掌按住薛非后脑勺,开始指挥:“慢点,别用牙齿。”
薛非抓着吹风机的手松下来,揽住单奇鹤的后背,他闭着眼睛,用舌头试探性地往单奇鹤唇缝里轻轻地探。
单奇鹤又抬了下眼睛,关掉了一直在吵的吹风机,往后退了一点:“别跟狗似伸着舌头就乱舔。”
薛非闭起的眼珠,在眼皮下滚动了两圈,眼睛轻轻地掀开了一条缝,想骂人,你字才说出来,单奇鹤说:“眼睛闭上。”
薛非顿了顿。
单奇鹤把吹风机轻轻地放在了洗手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嗒”声,嘴上低声道,“接吻的时候,眼睛要闭上。”
薛非睫毛颤抖,把微开的眼睛缝闭上。
单奇鹤把一声叹息吞到肚子里,伸手上下反复摩挲薛非后背肌肤,按在后脑勺的手掌落到薛非后颈处,他手掌捏了捏薛非后颈,修长的手指伸长,顺着薛非耳后根摸了一圈,随后轻轻地捏住了薛非的耳垂,他揉捏起薛非通红耳垂,像在把玩什么小器具,在薛非忍不住缩脖子侧头的时候,他松手,又捏回后颈,食指又时不时地拨弄两下耳垂,好像在漫不经心地撩谁心里那根弦。
薛非鼻腔里发出些难耐的哼声,单奇鹤把他的舌头引导入口腔内,舌尖灵活地在他舌底快速拨弄两下。
薛非闭着眼睛,都感觉眼前在冒金星,他浑身滚烫,一根冰凉的指腹轻搔了下他的耳垂,薛非从鼻腔里嗯出了一声,眼珠又开始在眼皮下震颤。
单奇鹤的牙齿轻轻地叼住他舌尖,声音含含糊糊,好像通过口腔的连接,话语从一个人的大脑直接传达到了另一个人的大脑:“闭着眼睛。”
薛非鼻腔里又哼出了两声,他额头上开始出现薄汗,肌肉都开始充血般涨红。
单奇鹤松开薛非的舌头,微微往后退了一下——观察处男反应。
真是作了孽了,完了,人活着已经没有底线了,他脑子里冷不丁冒这么一声感叹。
接吻不够的处男,脑袋往前凑,舌头也跟着追,单奇鹤捏在薛非后颈的手指摩挲着往脖子前方伸了伸,总是带点凉意的手指,像一个扔进干草堆的火星,烧得人脑袋都热烘烘。
那火星按到薛非的喉结上,微微用力往下压了下。
薛非喉结开始频繁上下滚动,一直从鼻腔里嗯出来的闷哼声,终于控制不住从喉咙里轻轻吐了出来。
单奇鹤凑过去,轻吮了两下他的嘴唇,手掌擦了下他口唇津液,低声:“嘴巴张开,让我进去。”
薛非浑身都在抖,抱着单奇鹤的手都有些脱力,他张开嘴巴,单奇鹤的舌头伸进来,舌尖扫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他快要喘不上气,呼吸重得像是老式拉风箱。
然后单奇鹤的舌头退了出去,他没忍住去追,单奇鹤手掌突然按上他的嘴巴,随后用力帮他擦了两下嘴。
薛非猛地睁开眼睛,跟单奇鹤视线对上后,他脸猛地爆红,好半天都没办法说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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